“这香囊以苦艾调配，味道淡了些，却可驱蚊。”凌朝歌跟着女婢去将钱付了，又推着凌笙出去。
“那雅罂贵重，栽种之人又如何会胡乱栽着，你看那雅罂种位混乱，就不感觉有蹊跷？”凌朝歌咬牙切齿地问。
凌朝歌怒道，“你能有甚么要事！除了吃喝拉撒你还无能甚么？”
凌朝歌早就走到一边，用指甲挑起一撮香粉嗅了嗅，道，“这里的香都不错，我们自行看看吧。”
一楼的香囊多是重调香，并无其他药用代价，与二层的香粉差之极远。她选了一个香味稍稍平淡的香囊，有驱虫之效，淇水泽四时如春，气温温差不大，此时虽已入夏，防暑却谈不上。
凌朝歌笑道，“没甚么都雅的。”
直到傍晚时分，一袭红衣的凌如墨抱着一株开着赤色花朵的植株呈现在二人面前，道，“小妖精，还别说，这花挺风趣的，比你都雅。”
凌朝歌反应迟缓地愣了愣，道，“抱愧，我失神了。”
凌笙笑道，“那哪吒倒与如墨一样恶劣。”
“不必争了，便让羽带几人去守着吧。”凌笙忙打圆场。
“不然呢？”凌如墨反问。
“他是半妖，和孤魂野鬼在一起关一早晨都不会有事！”凌朝歌嘲笑了一声，却见凌如墨争论的脸僵了僵，很快规复普通。
“岂止恶劣，可说是罪大恶极了。”她哼哼地念叨。
凌笙笑笑不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