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朝歌接过宣纸扫了一眼，递与凌笙，“你也看看。”
一楼的香囊多是重调香，并无其他药用代价，与二层的香粉差之极远。她选了一个香味稍稍平淡的香囊，有驱虫之效，淇水泽四时如春，气温温差不大，此时虽已入夏，防暑却谈不上。
凌笙道，“我与朋友初来此处，亦不知哪种香料好，女人可否保举一二。”
“罢了，朝歌。”凌笙叫住她，“事已至此，你就别说如墨了。”
下午的贩子算不上热烈，不过人也不算少，两人一起逛逛倒还感觉不错。
凌如墨一听，嘲笑着反问，“你会在人肉堆里标准地栽东西？”
你娇生惯养，我还娇生惯养呢！穿越前穿越后我可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你让我陪你去守山？
何况她现在法力尽失，那么伤害的山上她才不去！
“嗯。”凌如墨点头，将种在白瓷花盆里的雅罂往石桌上一放，道，“标致吧！”
凌笙笑笑不再说这个。
“那雅罂贵重，栽种之人又如何会胡乱栽着，你看那雅罂种位混乱，就不感觉有蹊跷？”凌朝歌咬牙切齿地问。
“朝歌？”凌笙一声叫喊唤回她的神智。
凌笙接过香囊把玩一下，勾了勾唇，“不错。”
凌朝歌这才止住笑声，咳了两声舒缓了笑容，只是嘴角还是不经意地勾起，“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