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正欲停鼓时,鼓声却又响了两声,昂首一看,男人一组的传花公然又落到了凌瑾手中。
面前凌瑾和李如宁已经打了起来,顾及到殿中安排,两人行动都有些拘束。
玄色的墨迹在乌黑的纸上划出清秀的笔迹,粉衣执笔,不看那精美的妆容,倒有几分温馨夸姣。
凌逸笑道,“传花三次都落在三皇兄手中,此次不如就让三皇兄敲鼓吧。”
荷?
凌笙顿了顿,道,“带我去吧。”
他猜获得天子宣他所为何事,不过便是那雅罂一案。敢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那贼人是真真冒犯了龙威。
凌瑾放下笔,由宫人将新画的画吹干墨迹展开。
体系冷静闭了嘴,两个半透明的大字在凌朝歌面前闪现。
殿里的妃子夫人们都跟着太后分开,一时候殿里忽地安闲了很多。
琴音很快响起,乱糟糟的调子,不过配上那剑舞倒是有一番风味。
凌瑾心下一动,不知如何的便想起玉华池中的阿谁女子。一袭白衣坐于绿叶环抱的小亭里,飘然欲仙。
在世人的催促声中,顾枝柔只好硬着头皮上场,见对方是会武的男人,顺手扔给他一根颀长的棍子,道,“你舞一式剑,我为你操琴如何?”
【宿主勾得一手好民气】
“这就是缘分~”凌朝歌冷静忍笑。
顾枝柔倒不似凌瑾那般文武双全,随随便便地同人合奏了一曲笛曲便作罢。
哪怕凌瑾已经很谨慎地看着女子一组那传花打鼓了,可在落鼓的那一瞬,偏生呈现了他之前赶上的那古怪的一幕——
她所题的诗词要附图并不难,只是不知面前这男人会画出甚么来。
羽应对一声,向那些人做了别,才推着凌笙分开。
话音落下不久,鼓点声停,攥着传花的顾枝柔一头黑线。
半晌过后琴音落下,舞剑之人也收了剑,不过实在是说不出那客气的恭维话。
凌朝歌抿了抿唇,脸上并没有过量的神采。
她发誓她除了药草,会一点点轻功以外,能拿脱手的就只要刚才那曲笛曲。
“天然能够。”凌瑾笑着承诺。
因怕失手伤人,两人都未拿兵器,只徒手斗争。足下运起轻功闪躲,蓝色的身影同玄黑的身影交叉在一起难舍难分,没有武功根柢的人连人影都分不清。
凌瑾深思半晌,提笔在写上一首诗词的纸上落墨。
凌朝歌心念一动,仿佛已经猜到了他会画甚么。
司徒清云坐在靠后的位置,心境还因为之前与凌瑾一同在殿中时那番情感感到不安,现在偷瞄了两眼殿中与凌瑾站在一起的女子,只感觉有些刺目。
凌瑾规矩地朝那女子拜了拜,还是由她选题。
两人就此约下,正筹办回坐位,才惊觉没了敲鼓之人。
凌瑾:“……”
虽是白纸墨画,却偏生让人看得出荷的青绿,花的清节。
凌笙发笑地放下打鼓棒,道,“三弟,此次可不是我要让传花落到你手里了。”
笔墨纸砚很快布好,粉衣的女子做在桌案前,由宫人碾墨铺纸,接过笔蘸墨落下。
体系俄然开口,凌朝歌一本端庄地答复道,“作为一个体系君,本宿主感觉你不该该这么会吐槽!”
凌瑾心觉理亏,自顾自地打鼓,不敢看她。
李如宁生□□武,在将军府时少有人胜她,现在输在凌瑾部下,不由来了兴趣,道,“三殿下技艺不凡,不知来日可否就教一二。”
世人连连奖饰,司徒清云盈盈一拜,笑道,“三殿下画艺清奇,是我题词粗鄙了。”
【呵呵】
凌瑾连着三次都拿到传花,巴不得来打鼓,点头表示同意,干脆地坐到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