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狠狠皱眉,忍不住喟叹肖无明应对妙音的同时竟还不足力用分影术对于他,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返身迎难而上,卷鞭替脖子已在刃下的妙音挡去一剑,祭出一掌将妙音推离战局,而后振臂一喝,灌注灵力于鞭身,手腕挥甩不断,嘴上不饶人道:“小无明,枉你畴昔吃了那么多经验,竟还和畴前普通无礼,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们一声师伯!”

不消他说,步辇外的妙心妙音已然吃了苦头。几刻前宁湖衣用伞挡下肖无明的雷咒,又促狭地将雷咒弹回,两人满觉得肖无明这下该自食其果了,正喜滋滋地等着看好戏,未想巨雷行到一半一分为三,一股直冲肖无明而去,另两股拐了个弯,不长眼睛地朝着他们袭来。

那处妙音拼着最后一点灵力化出分神,本意以一己之力绊住肖无明好让妙心寻隙布阵,何如肖无明剑术实在高超,竟到了能化虚为实操控剑影的境地。一个肖无明已难对于,现在八对二另有何胜算可言,妙音叹了一声,硬生生吃下肖无明几招,连长鞭都被打落,已是不支。

思及此,妙音蓦地一愣,难不成这才是仆人的目标?暗自揣摩了一阵,仿佛有些回过味来了,也不管猜没猜对,当场一倒,滚到顾少白脚边不幸兮兮地要求道:“少白公子我们错了,求仆人饶了我们吧!”

看他如此,妙心妙音皆是一愣,深知宁湖衣在见到顾少白后就该得空他顾了,哪还敢放肖无明前去叨扰,从速欺身而上,甩出长鞭与他缠斗在一处。

妙心与妙音两人同为丹境,哪怕是二对一对上婴境的肖无明仍旧力有不逮。固然长鞭的进犯刁钻到不成思议,几是鞭鞭到肉,可肖无明也不是茹素的,因手掌被劈空斩断没法再生,便趁着躲闪的空地用纸做了个新的按上,结印格挡涓滴不见游移,比之畴前不遑多让。

可他有甚么来由迁怒宁湖衣?因他老是以庇护者的姿势挡在他面前,就该不时随行摆布,对他有求必应,将他护得滴水不漏?还是因为总对他密切不足严肃不敷,连同为侍从的妙心妙音都对他礼遇有加,久而久之便觉得本身高人一等,就此对主仆之别混不顾忌了?说到底他才是做人器灵的那一个,别说像本日这般被他弃而不顾,就算把他推出去做挡箭牌亦是普通,如此看来,一番迁怒多么好笑!

顾少白不出声,反倒是宁湖衣弯唇一笑,慢条斯理道:“如何,玩够了?”

将进犯交给妙音暂退一边的妙心啐了一口血,抬手擦了擦嘴角,忽地神采一凛,反手一鞭抽向身后袭来的人影,却不是肖无明,而是从剑影平分出的虚像。鞭身穿过虚影击打在地,将青黑剑影扯破成两半。妙心收了鞭子,从速依计结印安插答复阵法,不料剑影被劈碎后顺势一分为七,且不再是残像,而是变成了有头有脚的实体,声东击西,攒动着不竭骚扰妙心施法,恼得妙心大吼一声,祭出凌冽风刃裹旋鞭身,将鞭子护在周身甩得啪啪作响,如此倒是将剑影喝退很多,却也失了再布阵法的机遇,还用去了很多灵力。

妙音咳了一声,捂着胸口扫了宁湖衣一眼,见他仍然不动,内心俄然有点发慌。回想几刻前她还和妙心一起隐在顾少白背后看他笑话,这才畴昔多久,情势已然倒置,轮到顾少白冷眼看他们捧首鼠窜了!

妙音苦笑,连连点头道不敢,心有戚戚地看了远处仍在竭力支撑的妙心一眼,昂首见宁湖衣看也不看他,转头拍了拍顾少白的手,不疾不徐道:“可对劲了?”看得妙音几乎又吐出一口血来。

妙心说得倔强,模样看上去却不太好了。撤除一开端就被烧焦的道袍,白玉道冠也被肖无明削去了,鬓发狼藉,面上青紫,身上小伤不计,两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一道在肩,一道在腹,奇特的是并没有流血,只暴露了黑褐稠浊如腐臭败絮普通的内里,灵力虽没见底也没剩多少了,一呼一吸风箱般拉扯作响,真不如嘴上说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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