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已矣……”萧世显神采稳定:“再谈亦是无用,恒儿且入坐吧。”
萧世显扬了扬唇角,神情很有些记念:“当年朕出使东尽国,穿得便是这件花色的衣裳,那一日朕与先皇后初见,相互一见钟情,厥后皇后嫁来天德,有了炎儿以后,便立马着人做了件一模一样的。”
内监总鄙见其退席,便据着萧世显先前的旨意上酒布菜,席间的话题无外乎落在三甲身上,先前奇特的氛围顿时被冲淡很多。
实在不必穿这衣裳,宫里的人也晓得的差未几了吧……
萧世显笑道:“可贵从你嘴里听到“惶恐”二字,一年多前你在此处要朕降罪太子,可曾感觉惶恐?”
刘慕辰见他问完这个题目后便将目光悄悄投向潘煦,内心不由有些迷惑。更令他惊奇的是,潘煦的神采竟然跟着这个题目而沉了下来。
刘慕辰看了看萧焕和潘煦,两人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公然是一早便晓得萧恒的实在身份了。
刘慕辰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颤,他昂首看了看萧世显,后者神采淡淡,并没有没有提到罪臣之子时的深恶痛绝。
“自那今后,炎儿日日护在你身边,本日倒是个好机会,你说朕可否现在就诊你个礼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