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伏到他耳畔,低声道:“你当本王的剑,本王舍不得拿出来使,成日抱在怀里,岂不是要把本身扎死?”
“王爷蒙着我的脸做甚么?”很久,刘慕辰低喃道。
“你再与他客气下去,只怕就要跪一早晨了。”萧炎偏头看了看神采有些惨白的刘慕辰,沉声道:“你光心疼他,怎不心疼心疼你本身?”
刘慕辰偏头看了看魏青寒,似有些踌躇。
魏青寒恨恨道:“潘煦隔三差五便会去金瑶楼过夜,这在朝中已是不传之秘,只要乘机而动……”
是他请魏青寒当的师父,如果不好好就学,这公子哥一旦绝望,又要提剑冲出去杀太子杀丞相,到时他可抵挡不住,更何况……
想想当初,韩勋带着一帮少年人来魏府,好酒好肉,又是多么欢愉……
萧炎伏在他耳畔,沉声道:“本王容你想,但答案只能有一个。”
萧炎道:“你想扎死本王不成?”
“王爷!”刘慕辰惊呼一声,只觉面前一阵天旋地转。
魏青寒沉默半晌,低声道:“乘机而动,总有……”
“上善者,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世人……”魏青寒微微一顿,他看着提着本书昏昏欲睡的刘慕辰,干咳道:“公子……”
“拜见王爷……”刘慕辰把头搁在案上,百无聊赖道。
刘慕辰闻言,脸上倏然一热,萧炎的声音既低又磁,再配着那话里的含义,实在让人有些抵挡不住。
套用一句当代鄙谚,那就是,耳朵要有身了。
萧炎将人打横抱起,一起疾走放到卧榻上,热意劈面而来,萧炎伏在他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刘慕辰:“……”
“以是我才让公子将我当剑使啊。”刘慕辰早就推测像魏青寒如许的读书人,必然是大事理一套又一套,不会等闲应允,他渐渐托起魏青寒的手,笑道:“执剑人是公子,公子固然使我就是。”
魏青寒微微一愣,他偏过甚,就见韩勋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前,他手里提着酒坛子和两串腊肉,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有王爷心疼我……”刘慕辰双手环上萧炎的腰腹,腆着脸嘿嘿笑道:“我自个儿就忘了嘛。”
刘慕辰不解道:“王爷何意?”
“拜见王爷!”魏青寒作辑躬身,礼数全面。
刘慕辰笑哄道:“那便成为王爷的剑。”
萧炎跟着他的行动而动,一旁的玄衣剑士见状,不由得蹙起眉头。
秋风簌簌而过,落叶拂过魏青寒失措气愤的脸,刘慕辰看着他,很久,他当真道:“若公子信我,可否让我成为公子手里的剑?”
他犹在思忖之际,一向耐烦蹲在刘慕辰身边的萧炎俄然拉着他站了起来。
萧炎看了看那玄衣剑士,叮咛道:“魏公子大病初愈,不成再受凉,你带他归去好生歇着。”
刘慕辰道:“朝中想要潘煦性命之人何其多,若他去金瑶楼时那般好动手,何故现在他还能在里头风骚欢愉?”
刘慕辰暗叹一声,想他之前上学的时候,那是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的风云人物,从小到大独一怕过的除了自家大哥,就只要魏青寒了。
“唉,王爷。”刘慕辰被萧炎拥着进屋,他想起先前的场景,忍不住道:“魏公子表情本就不好,你说话怎也不客气些?”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明朗的声音自门前传来,萧炎走进屋内,就见刘慕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趴在桌上,他笑道:“这但是先前你信誓旦旦对本王说的。”
总算是承认了……
“王爷?”刘慕辰迷惑道。
魏青寒见状,笑道:“公子这些日子也辛苦了,跟着王爷出去玩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