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刘雅给本身看的那些小录相里嘤嘤抽泣的少年,刘慕辰内心不由出现嘀咕,不可,这事毫不能让步……
“醒了?”萧炎笑意盈盈地看着韩勋,打趣道:“魏公子的身上舒畅吗?”
刘慕辰心知只要萧炎情愿,那空口口语的承诺大可不必作数,但他坚信萧炎的为人,也知他对着本身,必定不会言而无信……
“驷马难追!”
韩勋眨眨眼睛,他看着身下还是甜睡不醒的魏青寒,尚且迷含混糊的大脑完整复苏过来。
这类坦诚恳意就直接洞房花烛莫非不是人间正道嘛?!
本只是抱着打趣的心态,孰知韩勋一听,竟真是神采骤变,他吃紧忙忙从魏青寒身上起来,朝萧炎和刘慕辰行了个大礼,正色道:“昨夜我与青寒多喝了些酒,他提及家门一事,深感心伤,故而……我二人确切没产生甚么,还望王爷与公子切勿奉告青寒本日所见。”
萧炎固然急得热火朝天,但在瞥见刘慕辰当真的神情后,却还是死力耐住性子道:“说吧,是何要求?”
刘慕辰往下一看,白净的脸颊刹时染上一层薄红,同为男人,他天然晓得硬撑着不好受,也怪本身先前一向撩/拨他……
刘慕辰睁大眼睛,韩勋也就算了,要说魏青寒,那实打实就是个极重仪态的谦谦君子呐,竟然也会如许烂醉如泥地倒在地上?
刘慕辰只觉韩勋这话说得前后冲突,问道:“既没产生甚么,韩大哥何故慌乱至此?”
“你就是我媳妇。”萧炎没有发觉到刘慕辰的窜改,脑中已完整被那句“我心唯属君”给填满了,他就着拥住刘慕辰的姿式重新将人压到床上,埋头就去舔怀中人的脖子。
更深露重,金瑶楼一处配房内模糊传出男人的闷哼声,偶有龟公路过,听到里头的动静,不由笑道:“这才像样嘛,方才那猪叫算如何回事?”
“王……王爷?”韩勋眯眼看着萧炎,阳光打在脸上,他的认识渐渐清楚起来。
刘慕辰俄然有些悔怨,刚才本身怎就那么打动呢?还说了那些话……
“你还在想断不竭袖的事?”萧炎看着面露游移之色的刘慕辰,沉声道。
刘慕辰渐渐将手移到萧炎的脸侧,端庄道:“王爷现在不能压我。”
刘慕辰推搡道:“王爷承诺要承诺我一个要求,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怎可狡赖?”
“王爷,我……我……”韩勋结结巴巴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本就生得风华无双,平时偶然间的一抹笑容已叫民气动不已,现在他决计扬起唇角,灵动的桃花眼里蒙上几分引诱之色,直把萧炎看得浑身一热。
“那你还想甚么?”原觉得刘慕辰是对龙阳之事心有顾忌,然到了现在,见他干脆点头,萧炎内心不由又喜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