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勋顿了顿,虽说他爹是兵部尚书,但他本人并无一官半职,一向擒着莫许确切有所不当。
“是!”
“管旁人做甚么,你说得有理,本王才听。”萧炎望着坐在树下的刘慕辰,脸上俄然浮出一个笑容,他抬手捻了捻刘慕辰垂在耳畔处的发丝,沉声道:“何况你要魅惑本王,何需胡言乱语?”
萧炎俄然道:“何尝不成。”
见鬼,如何到了这今后动不动就想哭?要晓得他畴前活了十八年那都是没心没肺啊……
韩勋笑道:“他家本来也是江南那地做买卖的,家里另有根柢,便给他捐了官,他倒是有野心,成日想找大树攀着,只是潘丞相不待见他,他几番想奉迎太子,都无果而终。”
韩勋蹙眉道:“王爷就不怕触怒天威……”
“莫大人?!”刘慕辰惊奇地看着面前面露痛苦的男人。
“你慌甚么?”萧炎笑了笑,下一刻,刘慕辰只觉嘴角处被人悄悄一啄,萧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处,惹得刘慕辰浑身一颤。
莫许嘿嘿一笑,正想再拍几句马屁,一旁的刘慕辰俄然道:“时候不早了,大人还是早些归去安息吧。”
韩勋望着萧炎丢脸至极的神采,一番话戛但是止。
刘慕辰望着萧炎和韩勋,内心俄然生出一种彭湃的情感,人生活着,求得也不过是个至情至性。
刘慕辰只觉脑中轰然一声。
“大报酬何深夜还在此处?”萧炎打断莫许的滚滚不断。
本来看书的时候感觉他只是个一心溜须拍马的马屁精,可眼下看来……如果刚才那题目不是偶合,那这莫许恐怕也非看上去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