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龙卿漪过来时,给端五带来挽救的茶饮。端五乐得眉头直弯,龙卿漪问他:“你昨儿个在哪喝的酒?”
琉璃晓得,阿谁黑心肝,对仆人下了手,怕是,今后都不能离开了,琉璃也是黯然伤神。原想着跟着仆人出来,四周云游,不成想,就被困在这里了。说是困,也不是困,毕竟龙卿阙待她们不薄,以是,琉璃内心不舒坦,但日子一久,也心生安闲了。
“嗯,倦了,歇几日。”龙卿漪漫不经心肠回道,她也听得内里琉璃的惨嚎,望眼出去,不由笑出来,“你也不管管她,由着她混闹。”
龙卿漪不是每日都能遇见端五,切当地说,经常遇不见。明天也是如此,龙卿漪快分开时,端五才返来,身上还带着酒气,龙卿漪嫌弃似的避开。端五咧嘴笑,脸上酡红,挠了挠头,“你还没走。”
端五正自说自话,见龙卿漪敛了敛眉,神采寂然,“卿漪,你这是在想甚么?”
龙卿阙面上冷着,抬手指门,“从门口出去。”凤琳琅不满地咬了咬唇,不过还是跳出窗,从门出去。
“姐姐这几日都不去清修?”龙卿阙翻动竹简,听得内里嗷呜嗷呜的兽鸣,她抬眸,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凤琳琅正骑在琉璃身上作妖。龙卿漪这几日烦得很,想起端五更烦,不晓得鬼谷子便罢了,晓得了,便想算上一卦,她和mm,可有同枕眠的情分?
“我听人说,鬼谷子能掐会算,你可否让他帮我算上一算?”龙卿漪满含希冀地问。端五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不是他不肯,那人的脾气臭得很,如果情愿还好办,如果不肯,反倒伤了他们和蔼。
嗖!凤琳琅行动敏捷,越窗而进。琉璃打动得差点落泪,黑心肝也有积德的时候,再晚点,她的老腰要断不说,羽毛都被揪光了。凤琳琅一走,琉璃从速缩到一旁舔毛去了。
龙卿漪哼了一声,挑理道:“昔日里总念叨我们是至好,你就是这般对待的至好的,情分也真是浅得很。”龙卿漪飞身而去,端五内心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