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晓得,里头的“林萝”是空有骨灰,没有灵魂的。但好歹是本身身材安设的地点,她必须好好措置好“后事”。
明显天如许黑,他离她也不近。
眼睛哭得有些肿,不过没干系。
依锦手捧着白玫瑰,走到本身的墓碑前,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墓碑上写的字。
她最喜好的花是玫瑰,因为非论是热烈的红,纯洁的白,还是高雅的黄,它们都有精密的尖刺作为自我庇护的堡垒。
他抿唇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不是林萝的亲人,就是老友。”
她正在她墓碑前面一对老伉俪的碑前例行参拜,金亦楠的脚步声就在前头响起来了。她开初是有些惊奇——天都黑了,竟然有人还来拜祭,到厥后就更惊奇了,因为她发明那人要拜祭的竟然是本身。
她的眼眶俄然就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