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朝歌就带着小倩去处白清儿告别,白清儿方才洗漱结束,晓得她们的来意不免有些惊奇,摸索问道:“顾女人为何如此仓猝?”
朝歌曾奉告过她,剑修一途,剑诀为形,剑意为骨,贯穿了剑意的剑修和没贯穿的可谓天壤之别。她之前并不懂,本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徐子陵毫不踌躇地一脚踩在他脚上,向朝歌摇了点头,“朝歌别听仲少的,我们仇家太多,如果你和我们一起反而会迟误了路程,不如我们约幸亏洛阳再见就是。”
他只挑了一些着名的来讲,脸上没甚么担忧,反而有些对劲洋洋,与这么多名震天下的妙手为敌还能安然活到现在,他确有对劲的本钱。
“那就好。”朝歌一本端庄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