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长孙皇后大惊,还没站起来,身子便是一晃。
见李恪不是在哄她,高阳这才安了心。心神必然,她的脸却蓦地红了。
高阳迷惑地看了长孙皇后一眼,猎奇道:“母后,甚么意义啊?那不也是太子妃吗?”
“我在内心鄙弃本身、用最峻厉的话语骂本身,想骂醒本身。你觉得三哥没试着冷淡你吗?但是,只要瞥见你,你的眉头一蹙,眼神一瞥,我就把统统的都忘了。”
“高阳,别说。”李恪开口就打断了高阳的话,笑道,“别那么果断地说甚么‘不得不’,高阳。不然,将来讲不定我会笑你的。”
高阳故作娇蛮道:“那当然,她和我出嫁就在前后脚,我当然担忧啦~”
高阳狠狠吸了口气,果断道:“三哥若执意如此,高阳不得不……”
立政殿
长孙皇后敛了笑意,端庄道:“如何回事?”
高阳被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只感觉心下慌乱,恨不得当场掩面而去,但在抽不脱手的环境下,却也只小声道:“甚么过河拆桥,三哥别胡说!”
锦奴在一旁看得心忧,大着胆量瞄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也没见着甚么不对的信息,便是略带迷惑地对高阳道:“公主,吴王设席,您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