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皱着眉头,双手撑在了桌沿上,低下身道:“我甚么意义?说明白点,你奉告我,你为甚么不直接回绝禄东赞的求婚?父皇都已经那么说了,你却没直接回绝。高阳,你究竟是如何想的?莫非你真的想嫁去吐蕃吗?”
李恪高大的身影覆挡住高阳,高阳下认识就想今后缩,可比及瞥见李恪微红的眼角,高阳的行动就僵住了。
高阳扯了扯嘴角,自嘲道:“你说对了,我是想嫁畴昔。”
高阳的话,李恪底子不能了解。他皱着眉头,不明以是:“甚么叫妄图爱情?你为甚么会感觉寻求爱情是件不实在际的东西呢?那不是你理所该当具有的吗?高阳,你完整有资格获得爱情啊!”
“我能够忍耐你将来属于另一小我,我能够忍耐日夜的自我怒斥,我能够一辈子做你的后盾,只要你想的,三哥都能给你……”
“草率?”高阳放下了笔,昂首道,“不,一点都不草率。”她眉宇间带着淡淡地忧愁,目光幽幽地转头看向窗外,道:“三哥,你不懂,那边恐怕是我平生最好的归宿了。”
影象里仿佛只要高阳微垂的脑袋,以及素手间那一枝带泪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