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当下哭诉道:“方才我四哥,魏王,到儿臣府上,他说……他说……他说……”
一旁的武媚娘闻言,整小我都瘫软到了地上。她向来都晓得晋王脾气脆弱,但她却没想到,天子还没问话呢,他就已经禁不住做出此等不打自招的行动了。武媚娘的手死死抓动手中捏造的白绢,指甲的确要戳破绢帛。
李世民不觉得意地点了点头:“能够,这只是小事罢了。”他提起茶壶亲手给高阳倒茶,说道:“这等小事,高阳完整没需求来求父皇,本身做主便是。你现在虽说是削发修行,但也是父皇亲封的镇国公主……”
这类感受,是比上一次高阳去北宫时还要严峻的发急。
李世民眯着眼,盯着李治的头顶,叹道:“治儿啊,你先起来吧,魏王对你的恐吓,不必放在心上。”
她看向李世民,叹了口气道:“那件事本就与他无关,他现在如许的处境,我也心有不安,但愿父皇能下道旨,让他也能在皇家寺院有个落脚处。”
“是关于辩机的。”高阳理了理袖口,道,“他毕竟治好了我母亲的疯病,又为我生母讲了那么多年的佛法,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我传闻前次的过后,辩机竟也担上了干系,长安寺庙浩繁,却无其落脚之处,只能结庐而居。”
“我见过的。”高阳的目光还在武媚娘脸上,只微微蹙了眉头,仿佛在回想甚么,“仿佛是在那年欢迎吐蕃的国宴上。”
李世民看着一脸惨白胆小的李治,内心便是冷哼了一声,暗道这才是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只这一摸索,就看出真伪了。若不是起了狐疑,他现在恐怕还要为晋王治的孝心打动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