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一出,全部朝堂都静了。
李恪被房遗直的直白弄得皱了皱眉,叹道:“遗直啊,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诸皇子,父皇大抵是没得选了。”他指了指本身,又点了点上面,表示道:“那位的儿子都不入父皇的眼,不然我现在必然还在辽东!父皇会召我返来,内心必有筹算。”
但不管李世民气底对嫡长的不屑,究竟便是,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对那些老臣让步啊。李世民站起了身,走畴昔,安抚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叹道:“恪儿啊,你是个当天子的好丕子啊……真是可惜你这一身才调了……”
李恪暴露了一个苦笑:“但大哥本就是太子,他已是当了几十年太子了,不说那些微瑕,他也是依托了父皇无数心血等候的嫡宗子。”
但李恪的折子写得实在详确,他的确是看准了长孙无忌已死、不能回嘴,把长孙无忌的黑汗青全拉出来遛了一圈。当年承乾哭诉过的,他直接写上证据落了实,把承乾塑形成了被奸臣谗谄逼迫的受害人。恰好当年的长孙无忌真不洁净,现在的晋王一党本身难保,谁也不敢站出来果断地辩驳李恪说,长孙无忌没干过这些。
李世民闻言,心中一松,倒是宽大地笑了。
“今儿寻我,但是有大事?”李恪侧着头看了眼那边在秋千上悠悠闲逛的高阳,正色问道。
被妒忌肝火冲昏了头,李泰竟是带着一帮文人清客闯了玄武门,要向李世民讨个说法!
李恪却没动容,反倒诚心道:“儿臣要求复立太子也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