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悄上前两步,看着床头放着的一张照片。是阎澄的单人照,大抵5、六岁的时候拍的,当时的男孩眉眼还完整没有长开,脸上另有婴儿肥,眼睛大大的,他一手抓着一根糖葫芦,另一手则被一人牵着,不过并没有拍到中间人的脸,只能认出应当是一个女人的手,手指细细白白的,手腕上还戴着一条彩金的手链。
他不过说的一句打趣的话,这时候机警点的孩子就该自报下名字的来源或者自嘲两句顺畴昔,纪悄却只垂着眼,一句话都不说,脸上连笑容都没有。
阎鸿佐跟着问,“哪个悄?”
不过二伯母比她还要没眼色,“U大是不错,不过离家里到底远了点,小澄你就没考虑过A大吗,A大也很好啊,我们阿涛就很想考。”
纪悄又转头看了看阎澄的房间,也比外婆家的要宽广,只是屋里摆放的东西却很少,四周墙都是空落落的,书架上的书也几近j□j成新,更没有模型游戏机这类东西。
阎澄把空空的手在裤缝边蹭了蹭,无法只要抢先领着纪悄下楼了。
看到纪悄,二伯母笑着道,“小澄,你同窗啊?快别让他站着,喏,那边有位置,坐下退席吧,一会儿爷爷来了就开席啦。”
阎澄道,“名字不过一个代号罢了,现在甚么年代了,想改甚么改甚么,不消大惊小怪。”
阎澄也算规矩的回了句,“二伯。”
阎澄又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让纪悄快坐下,纪悄此次利落的如了他的意。
爷爷对这个没甚么定见,只问,“你去看过你妈妈了吗?她有没有说早晨来不来用饭?”
纪悄转过甚看了眼隔壁桌的空位,想了想正要畴昔就被阎澄扯住了。
餐厅内除了小叔二伯等一家子外,另有爷爷和已颠季世的奶奶那儿的些亲戚、往年的老战友,拉拉杂杂又是坐了三桌的人。阎澄呈现的时候,很多长辈都过来和他说话,问他学习如何,那口气和开家长会的时候面对阎外婆一样一样儿的,反倒是纪悄,被忽视了个完整。
“悄悄?挺成心机的啊。”小叔道,“这父母不都盼望给孩子起个清脆点的名儿么,莫非是嫌你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