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生了一双极其都雅的眉眼,平时面沉入水,肃严紧绷,那种凛然的气势让人望之生畏,倒也罢了。恰好暗里里,他总以欺负她为乐,常常将她按于榻上甚么也不做,只是这般盯着她看。
在他的影象里,她还只是一个陌生人,他都能为她做到这番境地。而她具有着属于相互三年的伉俪情分,就这么晾着他不管……仿佛有些狼心狗肺……
詹景冽爱不释手,指腹悄悄摩挲着中间那条美人沟,目光却将她方才的慌乱尽收眼底。他不错眼看着章若愿那双明晃晃,灿澄澄的标致眼眸,不紧不慢地盘问。
“这是个偶合,我只是来送甜点的。”
他决计停在此处,顿了顿。语气除了一贯的漫不经心还仿佛多了些甚么,尾音上挑,降落的弧度意味深长。
比如,本来的他现在应当坐在那边的办公桌旁,将上午汇总出来的各项企划看了少说二分之一。现在,却因为或人的滋扰,坐在这里华侈时候,对着那些热了也不会吃的食品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