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别动。”
话音落下,不但是章若愿乖乖立在原地不动了,就连奶昔也端庄八百坐在地上,保持着号令下达时的行动纹丝不动。
固然这统统的罪行,要有一大半算在中间犬视眈眈那只头上,但章若愿很清楚,若没有她从中推波助澜,即便奶昔嚎一早晨,也不见得会有甚么加餐。
“汪汪!”
就在她几近想找个地缝钻出来的时候,詹景冽受不了章若愿的磨叽劲儿,干脆往前跨进一步在她猝不及防间,毫不吃力把人横抱起来,行动妥当向上了楼。
章若愿惊魂甫定,双手自发圈住了他的后颈,等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被抱着迈上了台阶。詹景冽说一不二的本性她再清楚不过,事已至此,天然不会矫情地让人把她放下来,只是怏怏不出声了。
为甚么饲主一而再再而三回绝它爱的舔舔,却丁点儿不嫌弃阿谁女人。平常给它顺两下毛都不情不肯,现在竟然主动抱着人家的脚,亲手帮她上药。这也罢了,还在它面前毫不避及的发挥公主抱。
他特有的清冷嗓音具有金属敲击时收回的精纯质感,重新顶上方响起。章若愿低下头,直愣愣盯着两只光/裸的脚背,局促不安地今后缩了缩,以减轻它们的存在感。
这期间她不成制止紧贴着詹景冽的胸膛,跟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脏也噗通噗通,跳得快速而大声。
“我困了,上去睡了。”
她不动声色瞅了眼斜劈面歪着脑袋四周乱瞟的奶昔,为它心虚毕露的表示发笑不已。看它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如果供出真相,它可没甚么好果子吃。本来就没多大事,章若愿更不会难堪一只敬爱的狗狗,因而决计避重就轻道。
这的确是大实话,真是不如何疼,不然她也不会经人提示才感遭到。只是她肌肤一贯柔滑,平常被蚊子盯了都会鼓起一个老迈的包,撞在地板上红了一片并不希奇。
嗷呜,它感遭到来自人类天下满满的歹意!
果不其然,在奶昔镇静地摇着尾巴往前凑时,詹景冽劈手躲过它的密切,一记威慑力实足的眼刀,让它识相闭了嘴,再不敢冒昧。
嗷呜,它要回家找仆人!
差未几把满满一盆吃完今后,它还意犹未尽,伸出粉色的大舌头,将嘴巴和须毛上沾的一圈奶渍舔得干清干净。随后慢条斯理抖擞了几下壮硕的身材,迈着欢畅的小碎步跑去处仆人邀宠。
詹景冽正为这只活宝头痛不已,一旁的章若愿却兴味实足,看热烈不嫌事大。他也不去理睬自家惯会自娱自乐的费事狗了,干脆直直盯着章若愿,轻掀唇角开口。
“吃好了?闹够了?”
詹景冽低头冷静扫了眼鞋面上,狗口水和香蕉牛奶异化在一起的那层东西,在灯光映照下晶晶亮。一想到此中的成分,他忍不住眼角抽抽,从兜里取出随身的巾帕擦拭完,顺手丢到奶昔脑袋上,将它那双玛瑙似的黑眸子遮住。
“哦,好。”
章若愿回想起畴前她来月事的时候,殿下也是如此,连哄带凶灌她一大碗姜粉红糖,然后不分日夜把她搂在怀里。温热的大手瓜代覆在她发寒的小腹上,一点点捂着,不厌其烦。
天晓得殿下最不喜好这类软毛植物,能忍耐一只狗在腿边蹦哒来蹦哒去,已经是极限了,何况是感染上它刚吞咽完食品的唾液……
章若愿看着奶昔一蹦一跳颠颠跑到詹景冽跟前,诡计用那条才舔了奶圈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顿时狠狠为它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