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生花这首歌挺难的。”
面朝下趴着的易芙用含糊不清地声音还价还价:“不,两分钟。我趴两分钟就好......”
“唔......”
易芙:qaq......
“就让她躺一下吧。呼,早晓得你就该选《高低》的。”
“帮我们要个署名。”
电话挂断,看易芙刚才说话可贵不淡定,现在像木偶似的哭丧着脸转过身来,打电话来人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
“起来起来,你是要进击一名的人,现在每分每秒都很贵重啊。”
易芙特长抵着额头,不知如何的,她的头疼仿佛减轻了,太阳穴处一抽一抽地痛:“我不太喜好直白地说甚么东西,前几天aoa的申智珉上了yrapstar.――”
“不过是以idol身份证明本身的rapper,以及......算了。”
“喂,leo哥――前辈?!”
“我刚才说的是假的。”
这首歌就不消重填歌词了。也不是快歌,挺合适我。她想。
看了一会儿,易芙靠在椅子上伸出本身的双腿,有点愁闷。
“因为很喜好这首歌,客岁我就填词过几个版本。前天选了一个版本停止细化,决定唱填词版。”
“哼。”
“......嗯。”
“让我躺一下,就一分钟......”
“你忘了你之前教她跳泫雅的《change》的时候了?好好的盆骨舞跳得像端盆舞,看得让人直想和泫雅说对不起。”
并且大师都晓得易芙与exid干系很好。跳这首歌太轻易被会商。不管是好评还是差评,易芙都不太喜好本身和朋友的名字是以被比较的体例结合呈现。
[本身人说话嘛,没事。]
姐姐们诚心肠说着。
“太直白了。”
许率智伸手捏了捏易芙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哄小孩的和顺:“你已经和制作组说了要换歌吗?”
“好嘛好嘛......实在我有一点点信心,就一点点。”
“就《因为因为从有到无》吧。”
你就宠她吧。哈尼嘲弄地朝许率智笑笑,把手撑在膝盖上看着易芙。
“唱那首歌有自傲吗?”
“嗯?”
“如果给我留exid的《everynight》就好了。明显那一首很好听啊。”
现在开端练腿型的话,还来得及吗?
两天后的exid练习室,le,也就是安孝真叉着腰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易芙。
许率智用心肠给她摸脑门,安抚道:“临阵换歌的话,的确,还是选本身熟谙的好,完成度会高一点。只是可惜了你之前给《我做歌手的来由》重填的词。”
练习室里温馨了几秒,只听得墙面上时钟的走针声。
“您,看了么?”
“前天就说了。这几天本身选歌练歌,明天报了上去。”
问话的哈尼点头,随即眼睛一眨:“诶,那你因为jellyfish的选手换歌,换的又是jellyfish家朴孝信前辈的歌......”
易芙又歪倒在许率智肩头靠着:“要我说实话还是谎话?”
“没有。”
“嗯。让朋友把歌词发给朴孝信前辈了。第一词曲人都是他。”
易芙伸手挠挠脸:“我现在的唱工有限,不敷我拿着一首不熟的歌练两天就上场。之前比赛时唱的都是我筹办比较久的......”
“好好做,没事的。你都进五强了,接下来好好做。”
“实在吧......我换歌倒不是让或者甚么身分。”
这首歌客岁火了整整一年,大部分节目里不管男女idol都在翻跳,已经做不出新奇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