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exid练习室,le,也就是安孝真叉着腰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易芙。
“没有。”
啊......提及来压力更大了。二十五强时前辈的教诲还影象犹新。
并且大师都晓得易芙与exid干系很好。跳这首歌太轻易被会商。不管是好评还是差评,易芙都不太喜好本身和朋友的名字是以被比较的体例结合呈现。
她好有力:“用一口气唱那么长,还要态度云淡风轻像讲故事,这太难了。”
好绕。安孝真黑着脸“啪”地在易芙大腿上拍了一下,易芙“嗷”了一声捂住腿,往中间挪了挪屁股。
易芙又顿了顿。
易芙叹了一口气,把《》划掉,在《因为因为从有到无》上画了一个星。易芙对这首歌很有印象,舞不难也不快,重点是用简朴的行动来表现魅力。
“那你让了?”
“唱那首歌有自傲吗?”
许率智给她拍背松肌肉的手顿了顿:“你不是说在电话里说,要翻唱《我做歌手的来由》么?”
这话问得直截了当。安孝真作为rapper,固然现在是idol收敛了脾气,但身上还是有着直来直去的性子。她太熟易芙的本性,前天定了曲,明天赋和她们说,是此中有甚么周折吗?
“嗯?”
“不了,我就趴一小下。睡着了复兴来更难受,我这里另有一点行动就抠完了。”
《高低》就算了吧。唱得好不难,但哈尼已经把这支舞跳到极致了。
电话挂断,看易芙刚才说话可贵不淡定,现在像木偶似的哭丧着脸转过身来,打电话来人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
许率智朝安孝真摇点头,使了个眼色。而安孝真耸肩,不觉得然。
易芙终究坐起家来,伸手到脑后把发圈去掉,用手指梳松头发。没有再扎马尾,而是松松地编起麻花辫。
安孝真也开口:“你比赛开端的时候不是一向背着那些话走到现在么?你看看现在,人气和口碑多好。别在这时候被影响。”
“先听实话。”
“你忘了你之前教她跳泫雅的《change》的时候了?好好的盆骨舞跳得像端盆舞,看得让人直想和泫雅说对不起。”
练习室里温馨了几秒,只听得墙面上时钟的走针声。
“是哪位选手和你撞的?”安孝真问。
“......嗯。”
“好嘛好嘛......实在我有一点点信心,就一点点。”
“实在吧......我换歌倒不是让或者甚么身分。”
“头疼。”还是这里好......易芙在内心感慨道,用鼻音哼唧了一声,闭着眼睛。
易芙伸手挠挠脸:“我现在的唱工有限,不敷我拿着一首不熟的歌练两天就上场。之前比赛时唱的都是我筹办比较久的......”
“唔......”
易芙被揉着脑袋偏过来偏畴昔,小猫崽似的“呜呜”两声。她真的累了,打了个哈欠,持续趴着闷不作声。许率智和安孝真换了个眼神,都点头忍笑。
抵赖。
哈尼盘腿坐在小沙发上,咬着苹果笑嘻嘻:“高低里就一个精华行动,你遵循规格跳了很快就能练好,我一对一教。”
......
易芙特长抵着额头,不知如何的,她的头疼仿佛减轻了,太阳穴处一抽一抽地痛:“我不太喜好直白地说甚么东西,前几天aoa的申智珉上了yrapstar.――”
先把跳舞难的划掉。还得筹办第二首歌,只要一周时候不敷练。
“易芙,你不要太有压力了。”
固然路程很忙,但exid几人还是尽量抽了时候看易芙的比赛,以是对此中的选手都算熟谙。
看了一会儿,易芙靠在椅子上伸出本身的双腿,有点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