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合宿别墅里,二十强选手在客堂里或站或站或坐。有了上一次个人看放送却个人被冻成狗的经历以后,选手们都学聪明了。
但大师都是练习生,凭甚么她便能够和姜珉赫并其他几位一起练习?凭甚么她能够获得前辈们的划一对待?凭甚么练习生们尊敬她,前辈们对她又像是平辈说话?
“你的鼓棒......是那里来的?”
是要膈应谁呢?还是又想操纵易芙做甚么?
易芙竭力睁眼,用空着的手摆了摆表示本身没事。忍着太阳穴那一跳一跳的疼痛,她接过金世京递过来的杯子,笑了笑。
感受很像是高中的修学观光。并且说诚恳话,瓷砖地板颠末地暖加热,铺在上面的被褥也天然带上了暖融融的热意。人穿戴寝衣窝在内里,那可别提有多舒畅了。
“我…我是明天出门太早太急,一下子没找到本身的鼓棒。以是就借用了室友的…”
“还好。”
嘤,一想起易芙那句“我带了钱”,他就美意塞。
打了个哈欠:“唔…开端了?”
“我觉得要在这里过夜。”李时焕悄声,非常不美意义说:“因为拍摄要好久嘛。”
如果不是大师齐齐要看初放送,她一小我不在,前期剪辑会比较较着的话,易芙现在就想上床睡觉。
几天前,fnc乐器演练室,选手们在停止乐器实训前的摸底测试。姜珉赫与郑荣和作为艺人前辈在席,给他们打分并且指导。
一边眯着眼睛看电视,一边分神抵挡睡意。她这两天为了编舞和编曲绞尽脑汁,前几天因为流汗出门吹了风,惹了好几天头疼。
“易芙姐,你的头还在疼吗?”
在他们背后,易芙不着陈迹地抿了抿唇。
“感谢。”
金世京刚接过饮猜想给易芙一杯,一扭头看她面无赤色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忧。
在地铺上搂着被子不肯放的是金世京,其他的几个女生与她一样,也搂着被子笑个不断。
“这…才发明不谨慎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