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万径人踪灭,而有人的处所定有是非。安以栖已经做好了供人茶余饭后说说闲话、八卦一番的筹办,可临了头,非志愿地听了墙角,亲耳归入杂言碎语,安以栖发明本身没有像料想的那样淡然。
蠢蠢欲动的手指摩挲着圆珠笔,笔头按出按进,“这个切线是如何求出来的?”哪怕晓得答案,权至龙还是忍不住挪动练习本靠近安以栖,可惜屁股底下的是被牢固死的石凳,不然权至龙铁定会不着陈迹地把椅子也往她那靠靠。
觑着安以栖百无聊赖地趴在圆桌上,下巴枕动手臂,脸不自发地鼓起的模样,权至龙的内心像被轻柔的羽毛抚刷,新奇的包子脸,好想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