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得了好差事,还怕这钱收不返来?特别皇上现在非常看重此事,念在三皇子之前在工部呆过,特地将三皇子又派去了工部。如果能在三皇子跟前露了脸。他们家也能够又多一重保障。
薛王氏一愣,方才听王氏的话头,本来还想趁机和同说明白宝钗和宝玉的事。可王氏竟没往这上头提,只说贤德妃。到底是现在正受宠的宫妃,能得召见也是光荣。薛王氏一想,也没有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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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让薛蟠将东西拉了畴昔。王氏见了,心中忍不住发堵。她要的是钱!可她本就是拿的假山石料等做的幌子,现在倒不好反口了。又见那些假山石料确切不错,便顺势收了下来。
薛王氏皱眉,王氏这话听着如何像是说她丈夫是因着薛家钱多会办理又讨了皇上高兴才有本日一样?
这不是明摆着说林宁假公济私吗?这话往薛王氏听着便有些不舒畅,点头道:“我们这些是分文没花的。老爷这事办的不错,皇上欲要犒赏他。老爷别的甚么都没要,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皇上也没说是只装主院呢,还是都装。只说给府里装上。因老爷现在正得皇上重用,工部的人怕办事倒霉,就哪儿都给安上了。就连柴房都有。倒是让老爷好一阵哭笑不得。”
不过若只是贪赃枉法等还不算大乱。林宁细细思虑着道:“皇上,微臣想让王信安排去统账,史湘文安排进拍卖行,贾政便安排去作坊监工。”
薛王氏这才终究弄明白王氏明天来的企图,颇是难堪,“姐姐,不是我不想帮。只是老爷外头的事,我做不得主。再说,老爷夙来公事公办,这卖官鬻爵之事……”
就那批镜子已经几十万了,王氏内心有了底,“那也有很多了。工部那边不是出了政策,等下批玻璃出来,就该轮到外头的人了。”
薛王氏忙摆手,“哪有这么多,我们家是承办这个的,在江南又有干系,花不了多少钱。便是姐姐要给,也不必这么多。”
“接过来?正月十五去接,怕是不好吧?”
徒元海点了点头,手指一下下漫不经心肠敲击着桌面,“王家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哼。”
林宁略停了会儿看向徒元海,徒元海神采不明,只道:“接着说。”
王氏话锋一转,“传闻工部这回靠这玻璃,赚了有百万两?”
这么一想,王氏神采都雅了很多,堆着笑说:“mm说那里话,那里能真要你们家的东西,还是这么一多量的假山石料。便是放出去卖,以现在京里这个价位起码也得几万两呢。”
林宁低声一笑,“王子腾不在京里,却让王信来了京,前两次还是规端方矩地上门拜访。厥后便开端伙同王仁堵了蟠儿好几次,灌了他好几次酒,美酒美人都上了,想借此套了他的话,获得玻璃的方剂。”
林宁忙跪了下来,“微臣惶恐。”
薛王氏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她们到底是有本身宅邸的,还是端庄的侯爵。特地在当天赶畴昔拜见贤德妃,确切欠都雅。
“是呢!这不是我们家老爷正做着这个嘛,倒是得了便当。制作安装上都是请的工部的人。还别说,当今用上了这玩意儿以后,你瞧这屋子里是又敞亮又挡风,烧上地笼子,一点也不感觉冷。”
“王信此人还算有些本领,让他去统账,不会出甚么大的不对。史湘文固然纨绔,却又很多狐朋狗友,他要想得利多,便也得出利多。纨绔后辈这个圈子花得起钱,并且也是一把能够将东西广而告之的妙手。至于贾政,他为人陈腐不知变通,别的管不来,但监工还是能够胜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