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坑,一个专门为这几家设的坑。
这么一想,王氏神采都雅了很多,堆着笑说:“mm说那里话,那里能真要你们家的东西,还是这么一多量的假山石料。便是放出去卖,以现在京里这个价位起码也得几万两呢。”
林宁面不改色,“家里关着呢。微臣倒是不怕他说出甚么来,这玻璃的方剂蟠儿是不晓得的。微臣只是怕王家耍甚么其他的花腔,蟠儿着了人家的计。毕竟在金陵已经有过这么一回,微臣不得不防。”
就那批镜子已经几十万了,王氏内心有了底,“那也有很多了。工部那边不是出了政策,等下批玻璃出来,就该轮到外头的人了。”
王氏吸了口气,这下她可没话接了。如果林宁用的本身的干系,她还能捞点好处,只是这是皇上的犒赏,她总不能说,连自家也赏了吧?
两个月后,第一批玻璃出来,特地打造的那几块精美到美轮美奂的满身镜还是卖出了天价。这一下倒是让林宁的这个新项目打出了很多名声,大师都晓得这工部新弄出的“项目组”是个肥差,油水极大。惹红了很多人的眼。
王氏抿嘴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只盯着薛王氏屋子里的玻璃窗子道:“呦,你这都换上玻璃了啊。”
“让王信从帐本上看出利润之具,王家在同贾家史家各种协商将前提好处谈妥,再到他们进入作坊,还需出来很多次约莫才气拿到大抵的方剂。这前前后后的时候,约莫刚好也需求那么三四年。现在非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晓得玻璃对举国的好处,是让国库丰盈的利器。盗取玻璃方剂,往轻了说只监守自盗,往重了说……”
“王信此人还算有些本领,让他去统账,不会出甚么大的不对。史湘文固然纨绔,却又很多狐朋狗友,他要想得利多,便也得出利多。纨绔后辈这个圈子花得起钱,并且也是一把能够将东西广而告之的妙手。至于贾政,他为人陈腐不知变通,别的管不来,但监工还是能够胜任的。”
“悠长一来,王信看着账面上的利润,便会对玻璃更加志在必得。而他沾手不到作坊的事,天然便要从贾政动手。贾家内囊中空,本来得了微臣送去的财产,虽他们运营不善,可好歹也能撑个好几年。却恰好又有探亲别墅这档子事花了个七七八八。
林宁本身想的战略,如何会不晓得了。玻璃方剂如果外流,朝廷的买卖不是一家独大,如果各处着花,那么朝廷还赚甚么。
薛王氏更加难了,“可这么多也太……”
“未曾。”
徒元海哈哈笑起来,“怪不得前儿听人说,你去天香楼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当场把人给逮归去打了一顿。现在如何样了?”
只要得了好差事,还怕这钱收不返来?特别皇上现在非常看重此事,念在三皇子之前在工部呆过,特地将三皇子又派去了工部。如果能在三皇子跟前露了脸。他们家也能够又多一重保障。
“姐姐这是做甚么?”薛王氏看着王氏推过来的一大把银票吓了一跳。
可不是好算盘吗?别人都只是谋缺想要捞上一笔的同时还能够抢功绩挣个脸,他倒是已经谋算起方剂来了。
薛王氏这才终究弄明白王氏明天来的企图,颇是难堪,“姐姐,不是我不想帮。只是老爷外头的事,我做不得主。再说,老爷夙来公事公办,这卖官鬻爵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