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一惊,忙跪下来挡在林宁面前,“祖母息怒。”
“照你本身的情意去做吧。”
“瑚儿是主子,拿了府里存了祸心,暗害主母的奴婢,有甚么错!”
“侯爷,奴婢没有说过这些话。奴婢冤枉!”白姨娘抱着贾赦的大腿,柔嫩的酥胸抵在小腿,两只柔荑搁在贾赦大腿内侧,贾赦只感觉□□中烧,看着她那一线鲜血更加垂怜了几分,忍不住对林宁道:“老太太,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林宁扼腕,如何就没穿成个男的,行事也能开阔便利很多!
贾瑚心下忐忑,面色一白,艰巨地吐出一个字:“是!”
林宁不由得感慨:“是我们贾家对不住你。”
白姨娘扑在贾赦身上,将贾赦扶起来:“侯爷,侯爷!”
“赵姨娘那边是胡妈妈看着措置的,没让她同人多说嘴,闯出来便抓了,灌了一碗汤药。二老爷问了一句,胡妈妈说,是老太太抓住了她和白姨娘暗害暗害侯夫人,二老爷气得踹了她几脚。现在药效发作,也已经死透了。”
此言一出,贾赦愣了,贾瑚也愣了,白姨娘面色惨白,再不敢说别的,只死死拽着贾赦的裤腿告饶:“侯爷,侯爷救我。老太太,你不能如许。我没有……我没有暗害夫人。我最多,最多不过是说错一句话。我没有……侯爷,侯爷!”
贾赦好轻易当了几年侯爷,耀武扬威非常风景了一阵,那里肯就此放下。想着这话,看向贾瑚的神采更加愤恨,很有几分迁怒之意。方才因为包庇白姨娘来打了他一巴掌的那么一丁点的惭愧也烟消云散了。
林宁看都没有看白姨娘一眼,只是对贾赦说:“你凭甚么能够承爵,因为你是嫡宗子!政儿也是嫡子,却毕竟越不过你去。是以,即便不说爵位,单说这虚职,你是四品,他也只能谋个从四品。长幼尚且如此,何况嫡庶?再者,我容得了你玩玩她,却容不得如许的女人生下我贾家的孩子。你身边的这些肮脏不堪的女人,进府时,我都赐了一碗汤药,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
说着非常仇恨地瞪了贾瑚一眼,贾瑚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贾瑚低了头,“孙儿明白了。劳累祖母为我清算烂摊子。”
“祖母!”
张氏松了口气,听儿子们都歇了,也舍不得让人再将他们折腾得唤过来瞧瞧,只胸中存了一口闷气,内心憋得慌。
这说的乃是坐实白姨娘暗害主母罪名之事。有林宁出面,贾赦科罪,即便没有根据,府里的人也都会信了。没人敢来问林宁要证据。说到底还是因为白姨娘是个孤女。若换个有点家底的良家女,林宁还得费些心机。
张氏神采一暗,若说这个婆婆,暮年固然偏疼二房,却也没对不起过她。这几年她病着,更是对她没话说。
没一会儿便见贾瑚掀了竹制门帘出去,脸上的伤当是珊瑚已经给措置过了,虽另有些红肿,却已是好了大半。
“本日的事情,你也晓得了。赦儿喜新厌旧,没了白姨娘,今后说不得另有黄姨娘,红姨娘。他身边的人我是全都灌了绝子汤。可也难保没有不测,难保赦儿不会犯浑!你就忍心丢下两个孩子吗?”
林宁神采一凛,她即便手腕再狠,毕竟是女子,行事上不免受制。贾赦是没阿谁本领,也没阿谁聪明劲,不然,只怕她辖制不住他。
贾琏从张氏怀上他到出世,确切一桩桩一件件都过分偶合。林宁天然晓得每一件事都是有因的,和他不相干。可外头的人不晓得。当今是没人想到这上头来。如果让这不祥的话传出去,贾琏恐怕一辈子就都得担着这个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