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鸣摸不着脑筋了, “她又不是令媛蜜斯十指不沾阳春水,有茧子不是很普通吗?”
他与苏瑾有言在先,此事不将林家牵涉出去。因为这个,苏瑾才忍了数日,没有在刚上京之时去敲鼓。为的就是和林砚上京的时候错开,制止别人遐想到一起去。
“探听到了。当日是皇后娘娘赏识苏女人勇于击打登闻鼓,一人接受八十大板的胆识,又怜她父母被奸人所害,蒙冤而死,便将她接进了凤仪宫,请了太医为她治伤。”
可就在第三日,甄应嘉俄然上京,与五皇子一同跪在宣政殿外,哭得泪流满面。痛陈治家不严,幼弟混账。竟然胆敢以五皇子之名与杨知府勾搭,祸害百姓,更行刺钦差,将统统罪名嫁祸给苏同知。
她既然如此故意,又怎会提出让他为其收尸的要求?这不是把林家摆在台面上了吗?
皇上大怒,着令刑部核实彻查!百姓大惊!
“那恐怕要叫霍世子绝望了。”林砚一招手,“秋鸣,你去一趟京兆府求见梁大人,请他过来一趟。若他问你名号,你将父亲的名帖递上去就行。”
这化名敢不敢再没水准点!
与其等着对方不晓得再出甚么招,还不如留下这个已经露馅的,反而更加安然。再说,能培养出这么一个年级小却深藏不露的人物不轻易。对方用了如许的手笔,如此看重我,我总得晓得他是谁吧!不留下这孩子,我如何顺藤摸瓜?”
秋鸣白着脸小跑过来,瞧见林砚身上的血,唬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去,“大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