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程道:“对呀,一支铳,免费赠送两发铅弹,打完再找我买呀,只要后金还在。一个基数五十两。”
邢程对劲洋洋,说:“三年前开端,我姐率十万新军和黄衫军荡安然南,有四万人配这类新式火铳,其别人配的老一代的铳比前明的火铳也强很多。像我二姐夫领的湖北新军也有一万支新铳,至于黄衫军就更别提了。建奴觉得趁安北国之乱能够趁火打劫,占些便宜,真是脑袋中进水了,我姐夫正愁寻不着由头北征呢,哈哈!”
客岁锦州之战大金镶蓝旗的巴图鲁们在这东西上头送了性命。
邢程笑道:“何止十丈?浅显的火铳是打十丈外的目标,但是我们这利器可打二十丈外的目标。建奴白甲兵还没有冲到我们面前,就给我们收割洁净了。建奴八旗才多少精兵呀,就算他二十万吧,但是你晓得我们的火铳兵有多少吗?”
邢程才笑眯眯地将买卖汇报了,他卖了八百支旧铳,四十支新铳,共得十万两银子。
几位奸商差点喷出老血来,攥着拳头以免掀桌。这小孩国舅实在太贪了一点!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还要脸不要的?别的赃官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但他们收贿还是很含蓄的,只要这个小孩刚收了十万两,现在还贪得无厌。
仁义你妹!
邢岫烟暗自点头,却拟了手令给他,有她的手令他能调出军器。这时赵全送来一整托盘的折子,皇上出去巡查,这些事不由都要她分担。
邢程这才笑道:“很该,小爷明天也想玩玩,王青,将铳给我。”
邢程站起家,到了小湖边,指着对岸的太湖石假山,道:“我便打那假山,吴兄不会介怀吧?”
吴老爷子忙诘问:“有多少?”
吴老爷子深吸一口气,说:“老夫愿以重金购这防身利器,国舅爷能弄到多少,我们就买多少!”
吴良将银票递给了邢程,邢程点了点,哈哈大笑,说:“各位公然利落,小爷就喜好和你们交朋友!不过,货既然送到了,小爷我另有事,就不打搅了。”
那叫王青的侍从从照顾的长方形箱子中取一只火铳,装上弹,递给了邢程。几家长幼爷们眼睛不由得全盯在那火铳上,但觉这火铳形状朴实,黑黝黝的没有一丝花俏的装潢,但是莫名让人感到寒意。
不过,将来他应当会比他们有钱,女人都爱钱。
邢程走后,几家长幼奸商都涌上去拿出一支新铳来瞧,忽听一旁站着的下人咳了一声。
李家老爷子说:“早传闻国舅爷少年豪杰,本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那些传说不及国舅爷真人万一。”
吴府开了大门,吴老爷子和吴良上前看货,那些所谓的上一代火铳看着和新铳相差也不会很大。军器所对这些旧铳也做过补缀和保养,看着很像一回事。如果危急时分,这些铳还是能顶一用的。
在场各家长幼家主想到这一点,神采奇特,但还不能健忘阿谀国舅爷。
邢岫烟莞尔,笑道:“我是让你酌情卖一卖无妨,但你把毛病旧铳卖成比新出厂的新铳还贵?”新铳一支出厂价才三十两呢,那样的铳能卖一百两?
吴老爷子心底一惊,问道:“这是何故?”
邢程心下虽喜,但还是有些不美意义。长姐如母,本身初初赢利,他还是有纯心贡献的,长姐一句嘉奖和一抹笑,十万两也值了。
“如何能够呢?姐,我从小到大……”
十万两?那是一支要五百两银子?你不如去抢!
邢程正游思着,邢岫烟指了指他给的银票,说:“这些银票我收着,另一半银子嘛,你底下的人,总要沾点好处。还余下多出来的,你本身且收着吧。”
吴家的后花圃修得也颇得江南园地的高雅,邢国舅在二十个侍从的簇拥下台端光临,连几家的老爷都会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