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刚气完有人通传动静,蔡客行就撞到枪口上,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又问刘遇:“你这眼睛如何回事?昨晚做贼去了?”
林徹睡觉浅,起床气又重,皮肤还白过了头,觉稍少些就怠倦得像病了似的,倒是也因为这个,有很多对付困乏的体例,且他一贯不爱问别人的闲事,连句“昨晚干甚么了”都没问,直接递过来一个荷包。刘遇喜不自胜,翻开一看,放着一个小小的香囊同两折纸包起来的一个小纱药包。那香囊靠近了一嗅,一股冷气直冲鼻尖,激得他打了个冷颤,倒是复苏了很多,又问:“这里头包的是甚么?”
刘遇笑道:“蔡相年纪大了,就算是为了玩忽职守来请罪的,常日里也很有功绩,父皇看在他办青州军饷贪污案利落,过几天办江南盐政案又不秉公的份上,不要难堪他的好。”
(四十三)梦才子孰湖生绮念,判寺人真龙起杀心
原也不过是感觉有如许大胸怀的mm,给了别人可惜,倒也没甚么绮念,但是如许的情境,又有了林滹佳耦的默许,他不免多了些理直气壮的胡思乱想。
刘遇喝了药茶,果然清爽很多,打起精力来对付议事时天子的问话。
他恩准宫妃的娘家人进宫存候时,曾假想过如何制止后宫干政,如诰命们进宫,不得单与后妃相见,需得先向皇后存候,再往慈孝堂拜见宫妃等。然只內监一项,后宫便与前廷挣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