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隔着水面相对,但也仅仅是几息的时候,船便走畴昔了。
不知何时,船仿佛已经出了城,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水道,远远瞧去接天莲叶无穷碧,仿佛来到一片荷花的陆地。
别说他感慨,秦艽回想起来,也感觉挺感慨的。
秦艽看了看他,仿佛有点惊奇他会这么说。
他挑挑眉:“没人敢看。”
“本来你喜好看我穿这类色彩的衣裳。”
洛河自西向东穿城而过, 将洛阳城一分为二。城东之南有运河,谓之漕渠, 与洛河相连。
那人穿一身青色布衫,裤腿半挽在脚踝之上,脚边放了个木桶。因为长得白净,年纪看起来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他端倪清秀疏朗,神采闲适,本是半靠在石上,脸上罩了个草帽,感遭到鱼竿动后才坐直起家,专注地看着水里的鱼。
“我当时看这小宫女挺傻的,心想留下来约莫能更个衣叠个被?”
“甚么如何了?”
“等颉儿再大一些,能独当一面,我就把这皇位传给他,我们云游四海去。”宫怿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