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想吓一吓殿下。”
位于某处宫殿的台基上, 五皇子一身甲胄, 浑身肃杀之气。其下侧站了无数甲胄清楚的兵士,个个手提长刀,浑身是血, 血水顺着铠甲蜿蜒流淌至空中, 实在骇人。
那眉,那眼,那清隽的脸庞……
一个长着瓜子脸丹凤眼的小宫女,嗤笑一声:“六丫,刺耳不刺耳,冯姑姑不是给改名了吗?统统人都改了,就没改她的。”说到‘没改她的’,她瞪了秦艽一眼。
“皇后娘娘临终前,奉告我一个有关殿下奥妙,殿下可想晓得?”
秦艽被人狠狠地摔落在地,她感受胸口很疼,头也很疼。模糊的,仿佛有很多脚步声响起,嗵嗵嗵的,震得民气发慌。
至此,一向波澜不惊的秦艽才终究有了情感颠簸。
厮杀声、脚步声、惨叫声不断于耳,宫殿描金彩绘的长廊被火舌垂垂吞噬,却无人顾及。
他的手掌在秦艽脸颊上悄悄抚弄着,行动缠绵不舍。
秦艽爬坐起来,渐渐地理着狼藉的长发。理完长发,又去理衣衫,行动文雅安闲,仿若她还是阿谁矜持不苟的六局最高贵宫。
指下的肌肤馥软, 模糊披发着芳香,女子端倪如画,可谓绝色。
做完这统统后,她端坐在哪儿,抬目看向五皇子。
棋逢敌手的分庭相抗,哪怕她就是个奴,卑贱地跪在本身脚下,也向来没对他真正屈就过,他晓得他向来不是她心目中独一的阿谁王,她内心装的是老六。
秦艽就是家里孩子太多,她又不受她奶奶喜好,官府去家中挑人,几个适龄的女儿,她奶挑中了她。
一个瞎子!一个废料!
看着她紧盯着本身的瞳子,五皇子反倒安静了。
“即便你不肯,你感觉他能活?”
01
脸被人捏着,秦艽需求一字一句才气把话说出:“你承诺过我,会放过他,让他做一个闲散王。”
“秦尚宫,你知本王为何而来?”
……
可惜――
“你在说甚么?”男人蹲下来,将脸凑到她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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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轻笑一声:“我现在忏悔了。”
“兑现你之前的承诺。”顿了顿,秦艽又说:“不过我现在不信赖你了,盟约承诺殿下说翻脸就翻脸,让我如何再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