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火之国大名,现时正坐在水榭入耳琴师弹奏新曲,有两名侍从在旁为他扇风。大名这一家,除了秀德佳耦,个个都是吃苦妙手。
获得仆人家首肯,秀德说了句“打搅了”便排闼而进。
梨香在一堆金光灿灿的乱石断壁前停下脚步,有十来个身穿大名府侍卫服的青年正在清理废墟,见到她赶紧单膝跪地施礼:“没能庇护好行宫是我们渎职,请梨香大人惩罚。”
身后传来青年的声音,秀德和梨香转头,见卡卡西已经换上忍者装束,朝他们走来。
是他错了吗?
在秀德正式成为父亲的这一个多月里,每当看着儿子天真天真的小小面庞,甚么任务啊教条啊担当人啊十足都被抛诸脑后,内心只闪现出一个设法――只要他安康欢愉地生长就好。其他的统统仿佛都没他之前设想中的那么首要了。
靠在高位上昏昏欲睡的大名瞥了眼宗子秀德,一脸「我懒得理」的神情挥挥折扇说:“这是秀德的宗子,秀德本身安排吧。”说话间,嘴角在世人看不见的角度弯起一个藐小的弧度。
但是,预感不到的「不测」却在此时就呈现了。
秀德又暴露一抹忆起旧事的笑容:“很多年前我在旗木家曾住过数日,当时卡卡西君才方才开端修行忍术。”
“没干系,秀德桑想进就进吧。只是内里多年荒凉,杂草丛生,恐怕不太好走。”
众家臣把话锋转向秀德。
梨香对他的知感情应惊奇:“你如何晓得的?”
却被梨香拉住,她说:“未经仆人同意,不要随便进入人家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