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两胜,已成定局,杨清云淡定地收好棋子,对点苍剑似模似样地拱了拱手,说道:“承让!”
那点苍剑倒也并未半途变卦,真的就带着他们拿了棋盘,转而找了个宽广的处所摆下棋盘,吃紧忙忙就号召着杨清云坐下来要练练手熟谙这杨清云口中的新法则。
“哦?如何个新法则?”点苍剑听他一说便来了兴趣,格外的共同。
“我看你们连败无影和烈火,想来修为不凡,想来如果比试武斗的话过分无趣了些,不如我们换个弄法?”白衣人行动悠然地抚了抚乌黑的袖口,语气暖和,右脸的伤疤被脸上的笑容带得微微变形。
点苍剑听他说得眼睛越来越亮,只说道:“这倒是新奇的弄法,有点意义!”
杨清云正等着他说这句话,天然不会反对,两人利落地各自收了棋盘上的吵嘴棋子,神采都持重起来,每一步棋也都下得格外埠谨慎。
想到这里,杨清云心中便是一阵后怕,他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江明源未执剑的左手,食指悄悄在他手心挠了挠。
江明源顿了顿,侧过甚来有些难堪地看了杨清云一眼,说道:“我只会书。”
江明源出身世家,虽说不如何受宠,但因是嫡母宗子的原因,家主碍于面子仍旧是将他送去书院念了书,所幸江明源也格外争气,学的特别好,是以一手好字写出来连杨清云都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