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虚应着把书记员送归去,看他躺下了就回了,他现在整天跟着书记员跑,也就成了门徒样的人儿,碰到这类事,总要顾问一下。
上头开设扫盲班的时候也就那样留了些人下来指导事情,这个“指导”天然不是高屋建瓴,伸手一划拉,说“我要如何然后就如何”了,而是下头这些服从的一点点儿做起来的。
青山是真的不想喝,抬抬手说:“你们不喝,我就剩着了啊!”
二姐巴不得不让娘晓得,自此就乐颠颠儿地跟大姐分红糖水喝,她们平时的营养也不好,可贵有点儿红糖补补,别的不说,起码脸上的赤色多了些,每月一次的时候肚子疼得也不那么短长了。
喝了酒的书记员红着一张脸,笑得美滋滋的,一把搭着青山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跟他说着各种本身都不太明白的话。
青山扭头一看,帘子已经放下来了,那两个估计都睡了,罢了,先睡吧,有事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