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毒蛇,我另有一条玄色的巨蟒,这类气候抱着他睡觉再温馨不过了。”花枝体内的卑劣因子又在蠢蠢欲动了,“恭亲王想去看看吗?”
“你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云哥儿!你来的恰好!文哥儿但是要嫁入侯府当正君的,这点子嫁奁你打发叫花子呢!”春哥儿从怀里取出嫁奁票据扔向花枝。
陈萧然哭丧了脸,陪嫁哥儿?你可真敢说,陪嫁哥儿可都是预备的通房哥儿,丈母娘陪嫁,别开打趣了。
三人正说着话,安乐侯陈萧然也跑了过来,还未开口就被司徒昱制止了,“你不是在家里筹办婚礼,如何有空跑出来了。”
陈萧然苦笑,叫你嘴贱,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开罪了。
“那倒不是,只是惜命罢了,”花枝眨眨眼,“我怕为了钱家这份家业,我的枕边人会趁我出产的时候动手,有身期间就是他揽权的大好机会。”
陈萧然自始自终有些难堪,毕竟他的未婚正君刚被人叉进了后院,但是他刚才如果呈现,必然会把事情搞得一发不成清算了。另有阿谁关于孩子的事,侯府的孩子如何能过继给娘家呢,都讲究个多子多福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