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进击女主手札 > 第8章 白马非马7
“不要”
白月半提了壶茶,往白瓷碗中倒了一杯递给初桃,而后目视着戏台子道:“你们馆子的台柱出场了。”
初桃正翻着白眼,正巧捧着托盘的掌事丫头拨了珠帘探头问道:“白公子要插手一掷令媛么?”
初桃眨眼:“不选莘蕊你还想选谁?”
白月半见她来了,便拿了软垫放到八仙凳上,拍拍那软垫道:“坐吧。”
王婆子晓得这些花街女人攀比的谨慎思,莘蕊是新花魁,今后没准嫁给甚么官爷,怕是也不好获咎的。
初桃暗戳戳地想,以花瑶子这类会做买卖的干劲,怕是另有更多的烧金的坑儿等着这些来宾,比如她手上的茶,茶满是新茶,一两便要好几金。
初桃捧了一杯茶抱在怀里,与此同时,戏台上的鼓点声起,宣布了早晨这场慕春宴的开端。
身上的戏服是广袖的,淡粉色的女花褶子,绣满了一团团的鹅黄色山茶花,配着素青色的百褶下裳。耳唇戴上月蓝色的明月珰,身上环佩作响,一番打扮之下仿佛一个清丽官家蜜斯。
还未到中午,长街中的鼓乐声便已响起,伴着钟磬声悠长不竭,反响在长街内久久不散。
“买,”白月半笑道,“既是小桃的要求,当然要买。”
初桃拍拍衣裙站起来,伸着懒腰看向四周,只见一个身穿竹青色绣着湘妃竹常服的青年男人坐在席下,怀中抱着祥云兽纹手炉,正面暴露意味不明之色瞧着台上的莘蕊。
仿佛是这么回事……初桃抿唇:“也不晓得这出《桃花念》是谁写的,实在写的还不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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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桃轻咳,问白月半:“这唱词儿甚么意义?如何感觉有点分歧适在这彼苍白日里唱呢?”
白月半将手肘支在红枣木八仙桌上,十指交叉,骨节清楚的食指指尖边扣边道:“如果赢的人可与小桃温存一晚,本公子倒是情愿参与。”
她对白月半道:“公子,我不想看了,我想去吃虾饺。”
白月半已经拉着她找到了一处露天高台,从这看戏,刚好可见全貌。
初桃一屁股坐上去,倒了杯茶边嘬边道:“我是替花瑶子问的,今晚《桃花念》结束后会有一个环节叫做‘一掷令媛’,赢的人可与莘蕊温存一晚,你要插手么?”
初桃微怔,莘蕊此人,虽瞧着倒不像是能写出这等戏本子的,却想不到如此才调横溢,叫她不由内心有些彭湃。
“悲剧总能说出几个吧?”他问。
初桃:“……”
因而白月半领着她,又回到了那茶点摊前。
白月半揉揉她的头发笑道:“这剧情老套,恰好我也不想看了,那我们就去吃虾饺。”
初桃昂首看了看天,天光暗淡,有些阴天,不知一会儿会不会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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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事丫头见白月半不语,便当他默许了,因而笑道:“好,没题目,白公子是花掌柜请来的高朋,天然要个这个机遇的。白公子还请先付个首金,买个参与一掷令媛的入场券。”
那戏里主子的原应是个落破墨客,是梨园子的小生扮演,端倪似山川,每一句唱词中都长情缠绵。
“他要。”
莘蕊换了一件鸦青色的戏服,并步下台咿咿呀呀的唱了一段,然后小生下台、蜜斯的丫环下台,一举一动,一字一句、眉眼间尽是情义。这段讲的是官家蜜斯与那主子小生依依惜别,蜜斯的貌美丫环为了能让他们再见一面甘心嫁给府内官家的傻儿子乃至身故的故事。
那掌事丫头无语的收了银子,便掀帘走了出去,她边走边想,这皎霖馆中套路真深,幸亏她只是本日来帮工的,明天她就回故乡,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