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川抬眼一横,语气冷如寒冰,“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他性子直,内心不利落,面上也表示得清楚明白。“月川,这位女人是?”他瞥了一眼赵思琳朴实的衣衫和她疯妇般的歪乱发髻,大抵把她认定成了下人,心中的不悦更深了几分,“哪个府上的丫环敢跟主子如此说话的,的确逼迫到主子头上去了,也太没端方了些。”
“不打搅郡主歇息了。”
赵思琳把朱唇一咬,眼圈立即就红了,满腔委曲无处宣泄,“晓得了,我这就下去,不会再让你说第三次。”
“侄儿不知。”黎月川眉眼低垂,“本日下人来报,侄儿也惊奇不已,已派人去查探了。”
“你已交给我了,亲手给我的。如何,紫郡主不记得了?”
倒和畴前见到他时一样,怯生生的,跟他是甚么大水猛兽似的。
“稍等。”黎月川眉头微蹙,“本日就不消了,你下去吧。”
“太医如何说?”叶高峯没再多问,他信他的话。
他常日里都规端方矩唤他王爷,现在换了称呼,叶高峯就晓得这是告罪道歉的意义,固然心中还是不免愤恚,却也不再发作,“叶紫她到底如何回事,如何弄得浑身是伤,还晕倒在你侯府门前。”
“嗯,我返来的时候在路上瞥见的,感觉它长得标致色彩特别就买下了,你......你喜好便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