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直接点了穴道暂封了留白的功力,由下人拖了下去。
那拿着鞭子的侍卫已经满头大汗,竟比他常日里打打杀杀还要难捱,此时踌躇了半晌,看着女皇已经乌青的神采,终究还是打了下去,倒是不敢用劲,抽破了叶紫的衣服以后只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看起来严峻,倒是很轻易便会病愈。
“母皇,留白救过我不止一次,也救过母皇不止一次,前次还因为您身中一剑差点没了性命,母皇就是如许对待本身的仇人的吗?您教我的知恩图报呢?”叶紫倔强地昂扬着头,毫不闪躲地直视着她的目光。
在很多时候,手里握住这块玉佩,他才有持续走下去的勇气。
交代好了这统统,她又回到留白床前,把太医留下的那些伤药纱布一字摆开,“我来替哥哥包扎好不好?”
“还不快行刑,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母皇。”叶紫不成置信地唤了一声,“您如何能说出如许的话?”
那侍卫见状一喜,总算放开手打了最后几鞭,这才收了鞭子,向叶青岚禀告行刑结束。叶青岚狠狠看了哭红了眼的叶紫一眼,回身满眼郁色地分开。
留白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目光却还是直直地盯着叶紫,涓滴没有偏转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