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被鞭子的去势带得身材前倾,然后又很快跪直,目无焦距地望着火线,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也涓滴未曾听闻到此时产生的事情一样。
叶青岚气昏了头,伸手一挥,“打。”
她扯着他的衣袖,哭得像个孩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哥哥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她一边跑,一边问着身边勉强跟着她脚步的白兰,“到底是如何回事?”
“哥哥,送你玉佩的那小我,必然不会怪你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栗,却又带着股从未有过的和顺,“因为,她必然也和阿紫一样,很心疼很心疼哥哥。看到你这么难过的模样,她必然会比你难过千倍的。”
留白面无神采地望着她,身材像个雕塑一动不动。
“哥哥松放手,我让人去把玉佩修补如初,好吗?”叶紫附在他手上的掌心微暖,眼神中透着股安慰民气的力量。
厥后歹人分开,他踉跄地爬到母切身边,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母亲从怀里取出了枚玉佩,语气非常衰弱,倒是从未有过的峻厉,她说,“这块玉佩我从小佩带到大,就算死了灵魂也会附身到这块玉里,我会亲眼看着你为我报仇,亲眼看着你长大成人。”她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神情涓滴未动,“哭是这个天下最没用的事情,不管产生甚么事,永久别让我看到你抽泣的模样。”
拿着鞭子的下人打了个激灵,扬起鞭子就欲抽下去。
叶青岚进步了音量,“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给我行刑。”她只要一想到李啸然现在还晕迷在床的衰弱模样,就恨不得把伤了他的人千刀万剐,哪另故意机跟叶紫在这儿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