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只是如此?”
“对了。”刚筹办分开,怀殷俄然回过甚来,笑得诡异,“论辈分,你该叫她一声师姑才是。”
怀殷并未开口,冷静地从腰间取下本身常带的酒壶,淋在她的伤口之上。
陆清瞳生硬地坐在树干上,任由他挽起她的裤腿,暴露右膝盖那块狰狞的伤口,以及白嫩如豆腐的大小腿上一条条青紫的鞭痕。
听了他的话,陆清瞳艰巨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因为疼痛不住地颤抖,两只手掌被空中擦破了皮,暴露些许红血丝,最严峻的是右膝盖,刚好跌在一块石子上,虽被裤腿遮住看不出详细,但空中上的石子棱上染上了红血点。
“徒弟?”感受怀殷并无行动也无任何话语,陆清瞳不肯定地唤了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怀殷明白了两件事:一是话不能随便说,二是陆清瞳这孩子真的真的真的是烦死了。
话没说完,门哐当一声合上了。砚重颓废,站住门前好一会儿,正筹办分开。那扇门蓦地又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