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之,这是・・・・・・”
马文才悄悄搂过祝熙之,额头相抵,唇瓣似有似无的相接着,气味融会:“于我而言,熙之便是那枝最美的红梅,我只想叫你每日看在树头也好叫我日日得见,然倒是舍不得你受风霜酷寒之苦。”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清冷的吟哦之声,本日此时倒是带上了几分温软,恐是心中高兴所至。
祝熙之唇角垂垂暴露柔嫩的笑意,眼眸似月,漾着春水,轻啄了一上马文才的嘴角道:“风霜雨雪我具是不在乎的,只要有你这赏花之人。”
“好了,我乏了,你们且都走吧!”不知为何,陆氏忽的站起家便往门口去了,面色未变不知其意,直叫人看沉迷惑,怎会如此?
祝熙之心中忽有不好之感,遂吃紧拉着马文才寻着那琴音往梅林深处去了,父亲此番时候倒是为何弹奏此曲?又是为何心有哀伤?莫非是与本日所见马文才之父有关?
话是这般说着轻巧,云丹暗自瞄了一眼陆氏倒是心中暗自感喟,几十年前那桩事延由至今,夫人嘴上不说,心中恐是苦的很,虽当年只为报恩嫁与老爷而不求至心,然几十年相濡以沫却也定是有豪情的,苦哉,痛哉!
祝熙之一步一步朝马文才行走而去,所到之处恍若遍生青莲,华雅万端,直至马文才面前。
轻哼一声,陆氏接了帕子狠狠擦了几下,倒是暴露几分笑意:“如果那马文才方才踌躇半点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然不过便是如此,我亦是不会就这般等闲将熙之交托与他。几十年前他老子因着脆弱差点害了公远,本日他如果再负了熙之,只当我陆氏是好欺负的么?”
祝轩之见如此也告罪一声便分开了,顺手带上了屋门。
马文才一时有些愣怔,他方才所见所听为何?陆氏之言行莫非是・・・・・・是・・・・・・
忙着笑着拿了一块点心奉与陆氏道:“儿子不孝未曾告诉母亲便离家半年不足,本日方才返来便要赶了我去,果然是活力了么?”
“傻子,母亲那是同意了。”
“夫人・・・・・・”一向侍立在一旁而未曾有所言语的陆氏由娘家带来的贴身侍女云丹拿了帕子给陆氏擦了眼泪,边笑着道,“莫要担忧,我方才见那马家郎君如此绝然,定不会负了熙之郎君的。”
“是是是!夫人您最是短长的。”云丹堪堪松了一口气,笑着扶了陆氏往主屋去了,“您今儿个还是好生歇着吧,老爷与那马家老爷之事恐非一日便能处理,几十载不相见,一朝得见也不知竟是如何一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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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不见半分狠恶语气,亦是不见半分烦躁不安,平和的一如只在扣问马文才方才的茶点可合情意。
马文才倒是不急的,只目光平和的看着陆氏,暗自打量这位王谢女子。虽无年青女郎的娇俏与清柔倒是多出几分大气雍容,柳眉杏目,唇若丹蔻,年青之时也必定是那少年郎君竞相追逐之人,浑身解数使尽,只为其红颜一笑。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虽熙之清雅风致之姿脱骨于祝公远之气度,而那俊美倒是大半像了这位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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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话未曾说完却被陆氏打断,只看一贯持重庄严的陆氏倒是暴露几分暖和的笑意,抬首摸摸祝熙之的脑袋道:“转眼经年,我的小冬郎却已有一十七岁了,清楚好似昨日还是母亲怀中撒娇的孩子,见你如此,我也无甚不放心的了。”冬郎原是祝熙之的奶名,只因着他是夏季出世,而那日恰也是梅花初绽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