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熙之没法,只得沉默不言。非论如何,既然想去肄业,那便求吧。归正书院也不知那么一家,到时只让英台不往那万松书院去便是了。
“这是克日马家送来的请柬,下个月便是钱塘马家太守马谦益的四十寿辰。本应为父我亲去的,何如公事缠身,你几个兄弟虽年长多少,然太太浮滑,为父甚是不放心,你且替为父去一趟。”祝公远自顾自的说着,一点都未曾发明跪坐与劈面的祝熙之的神采变了又变,连手都握紧了。
“该筹办的东西本日皆办的差未几了,明日便解缆吧。早些往钱塘去也好聊表我们祝家的歉意,你也好与那马文才培养些豪情。”
此时祝熙之想的倒是妙极,就是不知当他真与这青竹笛的仆人再次相见之时是否会悔怨本日此番感触。
英台自小倔强,一旦决定的事情哪怕是拼尽性命也要达成,故不让其去读书这一体例难,然如果想让祝家将女儿嫁给一个豪门士子,只怕更难,毕竟在此期间,世家女嫁豪门男只怕全部祝家都会沦落为笑柄,前有狼后有虎,难哉!
流云安闲,不受拘束,雄鹰展翅而飞,自有一番傲然于六合之意。回想那少年不羁之意,倒是与此二字不谋而合,相得益彰,倒是叫人至心佩服钦赏。不知何时能与之再见,也好叫他以一曲觉得报。
祝熙之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是千万未曾想到,本身这小小的九妹在此稚龄便有如此设法,骇人不已,即便当代女机能有此魄力者也是寥寥无几。要么按情意嫁了,要么毕生不嫁或者告终此生。三岁看老,如此烈性只怕长大后更甚,如何是好?
“我自是选那豪门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