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柔儿乘风而去,至于几个山匪,已经被吓得昏死畴昔,被做成倒挂的虫茧吊在树上。
“动听心魄?”
一条绸带无声无息的从空中垂落,套在走在最前面的瘦高个脖子上,一把把他吊起来。
要如何措置他们,还得看姥姥的意义。
他把手往身后背了背,有些拘束的坐到槐序的劈面。
温香是个女儿家,款款一笑,落落风雅的领着张梨棠去了后院。
“别争了,抓到矮子剁碎了汆汤,抓到瘦高个炖煮, 抓到阿谁老迈红烧, 阿谁年纪小的清蒸, 阿谁最都雅的,嘻嘻, 生吃了吧。”
想起泉上人所说的仆人道子狂放,不拘礼法,心中紧了一紧。
槐序看着他有着宽裕的神采,心机有些恶兴趣,却不好透露,有些含蓄的点了点头,道:“梨棠若不嫌弃,叫我却庸罢了。贱姓木鬼槐,单名一个序字,表字却庸。”
小倩脸上一阵嫌恶,摆了摆手,从树林里亮起一盏又一盏的鬼火,照得树林里阴沉可怖。
喧闹如同一株墨兰,乌黑的幽深,但他昂首动起来的时候,就像仙鹤在伸展身形。
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