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透露在微凉的氛围中,偏颈窝处被人用舌尖抚-弄着,孟珩只感觉仿佛堕入冰火两重天普通。被放开的双手因而便下认识地寻觅着可倚靠之物,然后终究抓住了青年温热得有些发烫的大手覆在本身的小-腹上来回蹭着。
他将孟珩行动和顺地安排在床上,然后不再忍耐,再次欺身而上,含住少年肩上暴露的锁-骨,流连不止地吻啄啮咬畴昔。
待少年稍稍平复了喘气,才将手掌悄悄探至他的身后。竟已是潮湿一片。
再回过神来,便觉身上一轻,脚下悬空,本来是被青年抱了起来。
肖彧发笑,刮了刮孟珩鼻尖,转而当真隧道:“我感觉我此生最大的兴趣,便是跟珩儿在一处,除此以外,不过是俗事滋扰,又那里谈得上兴趣?”
手不由逗留在少年腰间的衣带处来回盘桓,哑着嗓子问道:“珩儿,能够吗?”
肖彧半支起手臂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孟珩好久,弯了弯嘴角,在他腮侧又落下一吻,方拿起衣袍将他裹住,目光从少年脖颈上的红痕艰巨移开。
孟珩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最后一丝认识也完整沉湎,身材竟跟着肖彧唇舌的行动而不由自主地曳动起来。
愁闷昂首,却见青年喘着粗气垂眸谛视着他,低低笑道:“珩儿,你这是羊入虎口。从今今后,你都休想再逃开了。”
手指稍稍僵了一瞬,终是忍不住在那唇上悄悄抚过,微微按压流连。
一丝红晕悄悄爬上脸侧,肖彧倒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握紧了少年被他攥在掌心中的温热的手,再展开眼时,圈紧了臂膀护好少年脑袋,便是一个施力,旋身一转,两人位置一颠,便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两手则早已跟从着本-能-欲-望一起游-移到少年蜂腰处,缓慢地解开衣带,如同拆一件贵重的礼品般,敏捷而谨慎翼翼地将少年的衣物一件件剥除。
正要拿巾帕擦拭少年的身材,却被俄然握住了手腕。
他呼吸愈发粗重,情不自禁地微微仰颈,薄唇轻启,一把含住对方的唇,舌尖工致地钻了出来,在那一样滚烫的唇齿之间来回游移。
肖彧眼角发红地抬眸凝睇孟珩,却见孟珩白净的脸颊上已晕染了两抹瑰丽云霞,那被狠-狠-疼-爱了一番的唇瓣也艳红似血,更是按捺不下心中几近痴狂的渴求。
虽说一众侍女都已被他斥逐,可内里廊庑上到底是毫无讳饰,若叫哪个鲁莽的下人或是遍及府内的暗卫窥见了珩儿的旖旎风-情,他没法包管本身还能如圣贤教诲那般,宽赦他们。
他时而狠恶又时而和顺地撞击着,一次又一次地沉湎,一次又一次地颤栗,不知与少年缠绵了好久。
肖彧被这句冷不防的话问住,愣在当场,似是未想到少年话语间如此直白,回过神来倒是猛地涨红了脸,半吞半吐答道:“嗯……是……”
“没错,我的心智确确实在已被珩儿魅了去。”肖彧暗沉了眸色,声音低低隧道:“从很早之前就开端。”
孟珩低低笑道:“这类事情,你是初度尝试?”末端,又补了一句:“我是说,非论男女。”
“因此我凡是看到任何对珩儿倒霉的人,都没法容忍。不管是想关键珩儿的红玉,吴首辅,还是只要偶然之言的府尹大人、左都御史,亦或是被蒙蔽的圣上,我都没法容忍。哪怕此人是我的父皇。”他眼睫轻颤,目光在那唇上盘桓不去。
要晓得他在当代时虽清楚本身喜好的是男人,可也看不上同道圈滥交的恶习,也一向是孤身一人。
这一眼又勾得肖彧心驰神驰,俯身侧头含住少年唇瓣,手指则往少年身下探去。
再往下,倒是被已经略微混乱的衣衿粉饰住了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