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彧的表情他当然了解,乃至感同身受。可固然了解,却也还是不能让他对本身的决定做出任何窜改。
“好。”他如此答道。
孟珩眯了眯眼,他俄然感觉青年在本身面前分外谨慎翼翼的模样,让本身非常受用。
肖彧心上一动,只觉月华如水,晚风轻旭,那凛冽北风全都被这一句轻悠悠的“好”冲得荡然无存。
他一边冷言道,一边拿他用竹制成的镊子,捏起木匣里的几团药棉,点了药,更放轻了几分力道,往青年手臂上那淋淋的血痕上擦去。
却见孟珩搬了张椅子坐于肖彧劈面,一手将那从东配房拿来的木匣放在桌上,一手握住青年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微微悬空在桌面上,然后行动竟甚为轻柔地卷起了青年的衣袖。
此妖对本身的影响如此之大,也是前所未有,此番直冲着孟宅而来,恐怕也是早有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