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却已是疾步走了过来,伸脱手来攥住孟珩的手臂,力道很大,攥得他微微地疼。
“是产生了甚么事情不便言说吗?”青年微蹙了眉头,声音里有些担忧。半晌见孟珩还是不语,方苦笑一声,低低道:“不说也罢。只要你现在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我就放心了。”
彼时却俄然听闻背后一声呼喊,倒是一道极其熟谙的温润嗓音。
孟珩了然地微微一笑。
而出此幻象之者,也只要那位千年的狐妖了。
却见此时已是冰消雪融,嫩柳吐枝,天井里的苍竹褪下了那有些发黄的叶,新一茬绿莹莹的竹笋已破土而出。
肖彧……怎会是他。
孟珩没有动。眼下四周皆是厚重雨幕,目不成视,身侧又皆为沙径石路,到处为高山,底子藏无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