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的手指工致地抚|慰着如同被电击了普通敏感起来的身材。
阿谁混蛋的声音回荡在飞坦的耳边,他想捅死丫,但是他较着做不到。
崔西看着飞坦那不普通的站姿,心下轻笑了声,明面上却勾起了不怀美意的诡笑。
“不过,稍稍有些分歧的是,我现在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哦,要来证明一下真伪吗,飞坦敬爱的?真的能够摸摸看哟~”
“飞坦真是不诚笃呢,乖乖的从命本身的身材多好啊,再说,我们都已经是甚么样的干系了,有甚么好介怀的,还是说,飞坦是在介怀我现在是个男人?”
崔西圈住飞坦非常小受的腰肢带着他换了个姿式,抱着他坐在了本身的身上,他能感到本身的事物在飞坦的体内埋的更深了也更加强大了。
“啧,无趣。”
猛地坐起家,没有红色的帘帐,也没有那诡异的房间,视野触及到身侧阿谁四仰八叉睡相极差的崔西……也没有变成男人模样。
身材开端不听使唤,如同被喂了甚么媚|人的药剂的飞坦连手中的细剑也握不住了,强撑着开端败坏的意志力,伸手撑着崔西平坦的胸膛拉开两人的间隔,晶莹的津|液淫|靡的自两人分开的唇瓣处拉开,接着垂落在嘴角。
莫非是梦?
迈进红色幕帘后代界的飞坦纤眉微挑,感到有些不测,面前揭示的是一间单调的只要一张华贵的红色长沙发的空旷房间,暗淡的晕黄灯光下材质上等的地板上仅仅投印着飞坦被拉长了影子。
这个该死的家伙!
脖子上传来些微的刺痛,崔西好似毫无所察,细剑割破了他白嫩的脖颈,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出,一起滑进了微开的领口。
崔西用心装出一副受伤的委曲神采,神智有些飘忽的飞坦因为他的话稍稍平复了呼吸,金眸中的迷雾也渐褪。
接下来便是单调却每一次撞击都能让两人酥麻到呻|吟的活塞活动,崔西如同一只精力充分的野兽,各种姿式各种把戏,让飞坦‘身心’俱疲,直到最后轻吟了一声昏睡了畴昔。
“哈啊……住、停止……哈”
嘴角还流着晶莹的口水,明显是还沉浸在梦中的崔西迷含混糊间爬动着嘴唇――
臀|瓣被撑开,飞坦的满身都以极度耻辱的状况展现在了这个自从呈现开端就完败他的人面前,心下的挫败感以及没法消逝的肝火几近将要将飞坦撑破。
飞坦心下嗤笑了一声,脚步涓滴没有踌躇的迈了出来。
固然不想承认,莫非是崔西平时的压迫感太强了的原因?
看着崔西一脸下午茶花圃闲谈的舒畅神采却吐出了无耻话语的模样,飞坦莫名感觉本身被调戏了。
唔!
本能的寻求这欢畅,身材开端蹭着崔西,以飞坦不成能揭示出的低姿势祈求着崔西的贯|穿,祈求着崔西的侵|犯。
“我晓得飞坦在‘内里’必然能好好体味到那种噬魂蚀骨的感受的,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为你好好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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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已经逐步闪现出即将呈现在面前的家伙的模样。
“啊~~!真棒!”
“你说什……唔…”
吞吐着飞坦一侧乳|珠的崔西放开了那颗被践踏的鲜艳欲滴的小家伙,唇瓣亲吻了下线条美好的腹肌,视野直直落在了被掌控在手中好似成心识和生命的事物,铃口精密的溢出了些许蜜|液,见状崔西手中微微用力,这一行动下,手中更加能清楚的传来脉动感以及不凡的热度。
被挑起了兴趣的飞坦感到了绝望,回身的顷刻,心下却又一紧,危急感猛地攻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