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完,阿桂感觉本身挺得笔挺的腰杆,就将近撑不住了。他闻声永璂若无其事地问道:“皇阿玛是如何说的,也说给我听听。”
“我记得,她方才说的是,王大人去到福宁府上,将她带走了,并且还是在她在场,看到了这位王大人,给福宁送雪花银的环境下,桂中堂,你试想一下,如果你是王廷赞,当着这女子的面儿,逼着福宁收银子,彻夜,你还会派她来服侍我么?”
永璂见他装傻,也不戳穿,只是笑道:“阿桂,如果甘肃通省都是赃官,我见一个拿一个,见两个拿一双,十足都措置了,你让天下的百姓如何想?”
那女子听了阿桂的话,目光却一向盯着永璂,直到永璂终究将视野从那杯子上挪开,方才持续道:“我原是福宁大人府上的丫头,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一日王大人来到府上,那日轮值,我在近前服侍着,却闻声王大人说,要给福宁大人下发养廉银子,好家伙,那红布一翻开,满是清一色雪花银,要不是亲眼所见,奴婢是绝对不敢信赖的。”
此话一出,那丫头就急了,赶紧道:“奴婢所言句句失实,奴婢也是现在处境艰巨,兼之替福宁大人可惜,方才又听两位爷谈起清官,才有感而发。”
永璂和阿桂同时看向她,阿桂烦恼本身过分粗心,竟然忘了另有女子在房中,永璂却明白,这女子定然分歧她大要所表示出来的那样怯懦,她的嘴可没有被堵上,听了那么多关头的话,却能一向忍到现在才开口,定然也不是个心机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