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喇那拉氏立在一旁,嘲笑道:“昨日永璂在上书房,得了先生的奖饰,说是能够熟读前日的生书......”
这日一早,就有公差进门。为首那位手里捧着一套公服,满脸笑意地冲和珅道:“道贺新朱紫,圣上有旨,着和珅三今后入宫授官。”
谁曾想,皇掉队殿好久,里头都没有动静。目睹着离典礼的时候越来越近,礼部鸿胪寺官已经来请过数次,弘历却始终没有踏出养心殿。
吴书来应道:“和亲王府没有递动静进宫,约摸着是路上有事情担搁了,主子这就打发人去问。”
弘历传召和珅的动静不胫而走,一时候门庭冷僻的和府又热烈起来。和珅卸了宣抚使一职,落拓安闲地在家中静候殿试放榜。
本来阿谁在大殿前席地而坐,不修面貌的书白痴,就是才高八斗的一代大儒任大椿。
“哟,这不是和大人么,看模样廷杖的伤好利索了?”一个举子阴阳怪气地嘲弄道。
乌喇那拉氏见弘历情意已决,顿时哭成了泪人,一时候竟建议狠来,尖声道:“那魏佳氏呢,凭甚么她的孩子能够养在身边,我的却要送走。论位分,我才是中宫之主。”
弘历惊奇地望着她,一时失语。半晌后冲殿外喊道:“吴书来,速速替朕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