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你看和某的病刚好,这脑筋都还晕乎乎的,你有事儿无妨去找纪大人筹议。”
和珅抬手止住钱沣的话,缓缓道:“钱大人,你先别急,让我想想。”且非论这份文折的始作俑者是谁,钱沣直言进谏在朝中是人尽皆知的。冒用钱沣的名义,打着直言进谏的名头写这类大逆不道的诗,明显是想要置钱沣于死地。
令贵妃恭敬地替弘历理好衣衫,将弘历搀到御座边上,将统统都安排妥当,这才笑着拜别。
和珅神采一变,正想将门阖上,钱沣就已经瞧见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地奔到和珅面前,一叠声道:“和大人啊,你可算出关了,这外头都翻天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弘历这一病拖了六七日的工夫才完整病愈。皇太后懿旨,号令贵妃侍疾,可让惇妃嫉恨坏了,在行宫就将部下的婢女狠狠地经验了一顿。
他目光庞大地看了和珅一眼,沉声冲钱沣道:“钱大人......请跟我走一趟吧。”
海兰察只能硬着头皮笑道:“不知和大人......有否看到钱大人?这皇高低了死号令,要将人押到御前去,可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
刚一出门,那满脸的笑意便淡了下来。她回到本身下榻的别苑,一旁的侍女禀报导:“娘娘,十五阿哥到了。”
钱沣晓得躲不畴昔,一贯行事朴重端方的他,挺直了腰背,将稍显混乱的穿着理好,顺着海兰察的手势大步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