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瓷瓶,见祁寒自行宽了裌衣,暴露赤-裸光滑的上身。赵云见了喉头又是一紧,只觉焦渴。刚才好不轻易才平歇下去的打动,顿时又涌将上来,电流与情潮从心脏升起,蹿过下腹与周身。他仓猝深吸了一口气,咬紧了牙,用了极强的便宜力控住心念,迎了上去。

一声轻微的水响打断祁寒思路,下方俊毅无俦的人倏然展开了眼,正对上祁寒痴痴凝睇的眸子。健旺的胸肌乃至健壮劲瘦的腰腹刹时从水中浮起,小麦色的皮肤沾了水光,反射出莹亮的光芒,极其性感。

一边说着,一便把药粉兑进水里,拿巾帕蘸起,匀匀给他涂在藐小的伤口上。

唔,也是,常日里都是赵云照顾本身,也合该酬谢一二。

此人如何能这么傻,本身明显甚么都不想要,却可觉得了别人奔袭策划,连赴疆场也无二话。

祁寒嘿然一笑,眸中尽是滑头聪明的光,抿唇不答。赵云蹙眉横了他一眼,却又被他温良无辜的笑容震住,有些话便生生堵在了喉咙里,责不出口。

祁寒知他在担忧甚么,忍不住翘起唇角,灿然一笑。

他比祁寒高了大半个头,现在低了头看不清神采。只能见到指节清楚的大手,谨慎谨慎,一下一下在伤处按压。因用力死死节制着力道,手背上的头绪根根贲起,指尖上的行动却轻柔得不成思议,似带着微微的颤抖,一下又一下,揉出暖热的触感,将药力化开。

赵云听了,眉头皱得更紧。半晌才哼了一声:“再这般冒险,流矢飞箭可不长眼睛。”

谁知他不在乎,现在看来,却有人非常在乎。

指下的触觉也更加敏感起来,只感觉祁寒的皮肉柔嫩光滑得不成思议,的确有种魅人的黏力,黏住了他的指腹,触之欲燃,令人呼吸烫促。

祁寒的眸光从赵云披垂的黑发,延至他俊美的面庞。

赵云紧绷生硬的身材垂垂放松,仿佛是特别享用他轻温和缓的揉头行动,悄悄阖上了眼。伸展的黑长眉峰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祁寒耳根一热,仓猝将目光移了移。

一言蔽之,涓滴不提此中凶恶。

赵云的门虚掩着,一推就开。祁寒见屏风背面另有少量的白气环绕,心道,这澡洗得真够久的,竟还没洗完。

赵云心头酸涩,只将他抱得紧紧,用己身热量去熨暖他。心中疼惜垂怜交叉,恨不能将怀里的人融入身材里,替他享福。

赵云目光一垂,唔了一声算是应了,却不敢抬眸看他,只假装无事普通低头系好袍带腰封。

赵云喉头耸了一下,掩过眼中的情感,将屏风上的葛巾递去,笑道:“本日轮到你给我搓发。”

*

朴拙的房间里,祁寒洗完了澡,在软榻靠了半日,酒意都去了,呵欠连连,却还不见赵云过来。

抬手抚上祁寒的脸,赵云俯下头去,在他唇边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起家,握住他肩膀:“如何回事,很疼?”

祁寒忙道:“无妨,搽了药便会好的。最多三日。”

赵云手指一颤,被不歇于耳拐弯呻-吟般的闷哼声搅得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赵云一把将他搂入怀里,祁寒便贴着他,怠倦地闭上眼,只感觉阵阵暖和裹拢来,好受了些。

他看向怀中呼吸绵长,端倪伸展的人,嗅着他绵长悠然的呼吸,看他面色如常,睡得安稳,不由心中大慰。

祁寒啧了一声:“……曹甲士多,虽出奇制胜,中军也不免涉及。”

鼻头动了动,仿佛嗅到他身上那股熟谙得令人放心的气味。

祁寒恍忽地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甚么。

赵云站在房中思忖了一阵,终究决定和衣卧了上去,与祁寒并肩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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