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笑笑:“不如何。昨日中山、河间的手札皆已发走,只那方城张龙之信……”他拖声一顿,故作遗憾,朝张燕摇首,“我正巧扣了一日未发。”

“我所言是妄言还是真相,自有公论。张飞燕,我且问你,中山陈冕,河间徐丰,方城张龙,可都是你之部下?”祁寒道。

“方城离我管治太近,此人流窜至此又做下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我焉能不管?三日前他强抢良妇被善绅刘庄主之子拦下,便即挟恨在心,当夜带领贼众,残杀刘家庄高低长幼一家,罪过令人发指。哎,此人风评实在太差,鄙人又是个气度局促的小人,一不谨慎便当用了职务之便,扣下了他的密函。如果是以殆误了飞燕将军的军机,那可要说一声抱愧啦!”

祁寒听了,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我对你的命没兴趣,”祁寒摇了点头,唇角亦勾起轻浅的弧度,“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要我的命,那我只好作陪到底了。”他可不是圣母,心中虽有一丝迷惑,却并不会对张燕支出多余的怜悯。对方已经做出了挑选,他如果还以德抱怨,那便是傻子。

本来,他真的猜对了。

总感觉这豪杰清俊的面孔之下藏了甚么脆弱的情感,却强撑在那份冷肆之下,看不出个以是然。

“是敌非友,唯死罢了,能有甚么曲解?”张燕抿紧了薄唇,冷但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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