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烦恼道:“常日都是子龙做的,明天他不在,只好费事张将军了。”
刘备赞成道:“要尊师重道明白吗?”
“甚么?这么多?”刘禅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苞浑然不觉这八岁小朋友在套他话,还耐烦的解释道:“举手之劳。说到子龙,他今早向主公请了假,说是身材不适,有恙在身,要保养几日。”
“这么早啊……”刘禅嘀咕,心中却暗想,昨日才入的蜀,今早就要去开课。难不成刘备这么焦急要验货?
有人痛心疾首。
谁知下一刻,荀彧一屁股坐在了刘备边上,还抬手非常和顺的擦去了刘备嘴边的点心渣:“主公,没吃洁净。”
“小主公,你说子龙甚么?”
明显刘备已在台子等了她好一会,这一刻正在往嘴里塞东西。一旁的另有静坐如老衲入定的荀彧,以及面色不善的斜眼法正,和摇着扇子一脸奸滑神采的诸葛亮。
刘禅一一行过礼,刘备颇是欣喜的让她入坐了。她上前几步,懒洋洋的坐在刘备身侧。
“小主公。”张苞上马行了个礼。
刘禅摇点头,道:“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张将军还是先带阿斗去那甚么太学院罢。”
这些都得花很多钱吧,刘备也是舍得……刘禅看的肉痛。别开眼,又往前,进了大门,扑鼻的花香涌上来,刘禅定睛一看,路旁种满了一种淡紫色的花。啧啧,书院,都搞得这么气度。她悄悄感慨。
说完,张苞又弥补道,“不过依末将看来,小主公一点都不痴顽啊。”
张苞解释道:“不是,是因为他们说小主公太痴顽,教不下去,然后就走了。”
整了整衣冠,她咳两声,装模作样的往台下走。
遣散了脑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动机,她披上一件青灰色的薄衫,从竹床上跳下来,几步畴昔,推开了门帘。外头阳光亮媚,清空万里,倒是个好气候。下过雨,即便晴和也不至于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