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安静的道:“不错,恰是惩罚。”
刘禅弓下的腰挺的笔挺,抬着头,目光安静的直视上方,而背工一指,指着那小孩道:“敢问父王,这一名不是阿斗的教员罢?”
“免礼免礼。”刘备笑道。
刘禅却厉声喝道:“慢着——”
“甚么错觉?”刘禅抬首问。
刘禅听的云里雾里,忙停了脚步回身问道:“这位老先生何意?”
刘禅还记得他阿谁冷酷的眼神,现在再看,跟当日并无甚么不同,是以才气一眼就认出来。
刘禅摇了点头,学着荀彧的语气道:“父王,此言差矣。”
刘备抚抚长须:“不错。”
刘禅扶住额头,沉沉吸了口气。这刘皇叔如何关头时候掉链子啊!
脏兮兮的鞋底刹时在洁净的黑袍上留下一个泥印,姜维清秀的小面庞顿时黑了,不耐的吼道:“走开。”
刘备:“……”
“我大蜀,有但愿了——”
朝四周拱了拱手,她淡淡道:“父王,这可不是小错。先说第一项罪名,目无长辈。姜伯约疏忽长幼尊卑,与他们平起平坐而毫不自省。再说第二项罪名,没法无天……”
刘禅皱眉,高低打量了这白胡子老头半晌,心道,难不成畴前跟阿斗有过节?可看这春秋,阿斗如何着也下不去手吧?
刘禅颌首:“不错,恰是他。”
刘禅安闲的站出来,气度实足,背负着双手,说的却不是当日的旧怨。
“这个天然。”
“……”